妇给倒的酒。”
“姥姥!”
苏姥姥话说出来,文兴远沉不住气了,忍不住喊了一声,注意到文建山朝他扫过来的目光,他才止了声,只是依然愤愤的。
苏姥姥到不在意,她乐得看外孙子在意外孙女,这是他们该的,她脸上依然乐呵呵的。
“兴远,舍不得小妹哈,这没什么啊,你努力一下,争取从镇上水泥厂,调去县城里,到时候你离小妹近些,也照样能看顾到她。”
“这定了亲的人,又血气方刚的,正是兴头,能早些结婚,那是好的,你这刚结了婚没多久的小年轻,还不懂啊。”
苏姥姥这话明显意有所指,苏桂兰和文建山的脸色都微变了变,苏姥姥见他们懂了,又说道:
“当然,一个月后那指定是不行,总得给我们个准备嫁妆的时间,我这老东西啊,还得添个妆什么的。”
“亲家娘娘说的是。”
苏姥姥话说完,文建山的大姐,也是文家文建山这一辈里年纪最大的,接口道:
“定了亲,该结就早些结,建山你们挑的明年,丙辰年的火龙,也不合适,挑个今年的日子吧,别太近,也别太远。”
“我看刚才元子递过来的期,三个月后十一月十一倒还行,期不错,日子好记,还不冷不热的。”
丈母娘,大姐都发话了,加上她们的话也在理,文建山看一眼江元,先前还毫无顾忌在明说暗示的人,现在又恢复以往沉着,端坐在位置上,一脸恭敬的听着长辈的话,表现得张弛有度。
这个女婿比他几个儿子加起来还难弄。
文建山默一刻,终是说:
“那就听妈和大姐的,十一月十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