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担心脏脚。
江元直接带她进的是他们的主卧房,里面就一张铺了棕榈垫的床,上面放了几袋子东西,文莉估摸着应该是江元给她买回来的东西。
要是之前,文莉肯定第一时间去看江元给她买的东西了。
但现在,看着这明显被江元收整过的,干干净净的屋,文莉就把这事放了放,和江元说起房间的事:
“衣柜,梳妆台这些不用买了,我大哥说都给我打,做我的嫁妆,我也把我想要的样子和他说了。”
“衣柜做靠墙的那种,上面再做几个大柜子,咱们可以拿来放棉被,梳妆台就放在床边,嗯,放左边好了,咱们的床不高,等回去了,我和大哥说一声,让他给咱们再打两个矮柜,到时候我们晚上喝的水什么的,就放床头,手一伸就能够着。”
“嗯,对了,你喜欢看书吗?”
“我再让大哥帮忙打两个书架,嗯,可以移动的,一个放我的书,一个放你看的书,晚上吃完饭没事干的时候,我们可以看看书......”
文莉兴高采烈的说着,描绘的画面全是两个人在一起以后场景。
江元在旁边静静听着,眼里眸色愈深,他走近文莉,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
“好,都按你说的弄。”
顿一顿,他又说:“真想明天就是结婚的日子。”
文莉被他搂着,感觉整个人被他圈在怀里,再听到他后面一句,她心里一动,也慢慢期待起来,她算了算:
“还有一个半月呢。”
——
一个半月的时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
中间江元抽出时间来,带她出去玩了两次,又去给他们以后住的客厅买了一些东西布置进去,一眨眼的功夫,也就到了。
婚礼头两天,江元就把聘礼送了过来,说好的三转一响,三十六条腿,一样没缺。
还另外给文莉买了一块手表,在后世也有名的牌子,棕红色的真皮表带,模样精致,文莉第一眼就喜欢上了。
连苏桂兰都忍不住说了句江元会买东西。
婚礼头一天,苏桂兰娘家人,也就是文莉姥姥,大舅妈,小舅妈,二姨,过来了文家帮忙。
最小的闺女结婚,家里的屋子总得收拾装扮一下。
苏姥姥和大舅妈几个都会剪纸,过来拿了几张大红纸
几剪刀下来,大红的喜字,新婚的新娘娃娃就剪成了。
贴在门上,窗户上,那股子喜意也出来了。
然后就开始收拾文莉的嫁妆了。
文家人准备的嫁妆很多,除了江元送来的那些聘礼全给文莉带回去,另外光苏桂兰光给文莉新做的被子就有六床。
两床十斤重的,冬天的,两条五斤中的春秋的,还有一床两斤多的,夏天的。又另外被单给准备了好几副,足够文莉后面几年不用买被子。
家具什么的,文兴国算是把这些年攒的好料子都给文莉用了,按她喜好做的衣柜,梳妆台,矮柜,可以移动的书架,桌子,小矮凳,甚至躺椅......
文兴国会做的,能做的,能想到的,都给她做了。
想着文莉县城要住,家里也会回来,还给她都做了两份。
考虑到第二天几趟都搬不完,文家人提前收拾了一批大件的,不好拿的,送去了江家。
文兴民和文兴远两兄弟没给她做东西,只是一人给了她一本存折,是这些年他们给她存的读书的,还有嫁妆钱。
一人一千块。
文兴民没工作,平时就在村里上工,文兴远也才上班不久,兄弟两人能各自拿出一千块钱,很让人吃惊,也能看出他们这是掏光了家底。
文莉不肯要,文兴民让她收着:
“要去县城住,哪里不花钱,江元是有钱,那总有个急用的时候,这是给你的未来保障,也是给你的底气,男人现在再在乎你,也不敢保证以后,有这份底气,将来不管怎么样,你都会记得,你还有娘家,还有退路。”
文兴民的话听得文莉直想哭,她整个眼圈红透了,但这钱她怎么也不肯接,她拿不下手。
一千块钱,文兴民不知道摸黑去山里打猎多少年才攒下来的。
文兴远说不定还为此去外面借债了。
似乎看出她的想法,文兴民又哄她说:“快收下,这点钱不算什么,你先前不是说二哥挺有建筑天分?我前段去城里认了个师父,等你结了婚,我也要进城去了,顺利的话,应该能留在他们的建筑队。”
“到时候还能经常去看你。”
文兴远也说:“是啊,收下吧,三哥也有个大好事要和你说,前段你不是说红砖烧得好比青砖牢固,在上面钉钉子凿孔都没事。
三哥去打听过了,鲁南那边确实很多都用红砖的,二哥试着往里面加媒烧发现,出来的砖比青砖出窖快,也更结实。”
“三哥把这事报上去,他们拿着两种砖去县城给了领导们看,领导们拍掌要多烧制这种实心红砖,还给二哥发了个人奖励,三哥现在也成研究员涨了工资了。”
文兴远说到这,看了一眼文兴远:“反正吧,你收下,我们兄弟几个挣的东西,以后都是你的。”
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