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酒。
于母:“我不会!”
丁秋楠三婶:“我不会!”
丁秋楠:“我也不会!”
看刁大河一副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丁秋楠偷偷从桌下掐了下刁大河道:“看我干嘛?看我我也不会!”
刁大河笑着放下了酒瓶,说不会,就不会,会也不会,既然丁秋楠说不会,那就真不会。
喝酒的喝酒,吃菜的吃菜。
丁远山明显酒量不行,一口酒入喉,额头上的青筋都辣出来了,伸筷子连忙夹了一大口火腿炖白菜放进了嘴里。
“哎呀,来京城这没多年还是适应不了这二锅头,那个太辣了,我还是怀念家乡的米酒,细腻、甘甜、醇厚,回味无穷啊!”
丁远亭道:“我倒是觉得二锅头比米酒好喝,这个才是爷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