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主要是真累了。
爷俩吐着舌头,气喘吁吁!
丁远山四处看看,说道:“这也不是讲话的地方啊,这离大河家近,到他家聊聊吧!”
一行人全都到了刁大河家。
进了门,落了座。
丁远亭爷俩又开始各说各的理,各不相让。
一个道:“只恨这丫头不听教,只恨我一时心软了,宣传队里藏垢污,千夫所指声浪如潮,我劝丫头速抽身,执意留此心意难消。”
一个说:“我老爹说话观念偏,谁说队里皆坏蛋。工人劳动在工厂,农民耕种在田园。宣传鼓干劲,歌舞促生产,劳苦大众,听我歌声甜。大舞台上走一遭,再无憾。”
爷俩辩论了半天也分不出胜负,一时僵持住了。
丁远山劝解道:“既然这丫头已经进了宣传队了,那怎么也让她参加完这次文艺汇演再说,毕竟进去都已经进去了。”
刁大河也解劝道:“我让刘明敢天天保护大花的安全,这几天刘明敢都是和大花一起去一起回来的,再说大花说的也对,宣传队里的确有不好的人,但也不全是,不能因为一个,否定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