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个乌龙,很抱歉,天炀帝尊这匾额恕陆某不能接受,还请拿回去吧!还有那些。”
路子鹤双手抱拳,向对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哼,门下弟子犯错,你连屁都不吭一声,罚都不罚,就你也是门主,真扫兴,如你这般没有威严的宗门,看来是老夫高看你们了,今日这些礼物我也不打算留下,但这张匾额,你今天是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说着抬手一翻,那匾额就向路子鹤等人面门扑去。
“哼!摆什么帝尊架子?给我滚!”
“轰。”
轰然一声,那匾额在二人角力中瞬间要炸成碎片,却见一道道绿色闪电丝线将碎片勾连,使其合并如初,你上面竟然没有一丝裂纹,完好如初!
陆风在心中也暗暗咂舌好手段。
“哼,带着你的东西滚出去!”
路子鹤直接一刀时空长河瞬间由一点变成一条贯空而去的长河,想要以长河直接将老者及匾额一起轰出去。
“竖子尔敢?”
老者怒眼圆睁,此时也不再端着了,伸手就向路子鹤抓去,威压完全释放开,最近的弟子皆被震飞出去,鲜血洒落广场。
“有种冲我来,休要伤我门人!妈的老东西……”
路子鹤见状眼中充血,虚空巨手在半空迎上了老者的绿光巨手,另一只手挥动着时空长河和之前出手那个藏在斗篷兜帽中的人战在一起。
“让老夫滚,你还没那个资格!”
“轰!”
老者那绿光巨手在半空突然手变为拳,一拳砸出,并没有打中路子鹤的虚空巨手。
但在停顿了一瞬后,路子鹤整个人却轰然被无形的力量轰飞出去,鲜血从长空洒落。
“门主!”
“门主受伤了?”
一门之主,往往就是几乎所有弟子的主心骨,门主如果被打败,修真门也就散了,所以说路子鹤知道自己不能败,他绝不能败!
“子鹤!”
铠兰和王莎扶住路子鹤重伤的身躯,路子鹤向二人勉强笑笑道:“没事,还死不了。”
君宝和石破玉挡在前面,两人皆已祭出武器,打算以命相搏了。
“哈哈哈哈,没想到会这么容易。”
老者天炀帝尊猖狂的大笑着升上半空,然后一脸阴鸷的朝路子鹤看来,眼中狠毒之色道:“既然如此,你小子刚才竟然敢羞辱老夫,现在便去死吧,嘿嘿嘿桀桀。”
绿色巨手一把抓来,却出现了一刹那的天昏地暗,那只巨手竟然被挡了回去。
“子鹤!让她们二人带你,快走!我们挡住他!”
铠兰眼神复杂的看了二人一眼,然后便要带着路子鹤离开此地。
“不!不能退!我们决不能退,如果现在还退,修真门可能就真要彻底的没了!”
铠兰不解怒吼道:“可以前我们不是也从头崛起了吗,而且即便如此,那难道能比命还重要!”
“可那是师祖他老人家留下的基业,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它毁在我手里!”
“你!你去,给我杀死他!千万不能让他跑了!”
天炀帝尊此时竟然一时间被君宝和石破玉的联合阵法困住,一时之间无法脱身,他指使那个藏在斗篷里的高大怪人去截杀路子鹤。
“不是说那两个家伙会帮我们吗?他们怎么还不出手?”
铠兰看向那个长相斯斯文文的中年,中年看着场中,手摸着下巴下汇聚成一撮的小胡子,并不知道在想什么。
路子鹤苦笑道:“师伯你还看不明白吗,那些人就算要帮我们,也必须我们自己能抵住一部分才行,如果我们太差不堪一击,他们自然要考虑帮我们的好处和坏处,打铁还需自身硬,这世界无论什么时候都一样!”
陆风一早就看到那中年脸上一脸褶子,却给人一种慈眉善目的感觉,当时感觉并无恶意,他并没有太在意,现在看来多半是路子鹤的找来的外援,可他到现在却也没有出手的意思,一双眼睛却向自己看来。
“子鹤,小心!”
那边的藏头怪人动了,动手便是杀招,身上冒出无数白的耀眼的火焰,几晃就到了近前。
铠兰和王莎一同出手,将路子鹤紧紧护在身后,这么多年,她们眼中从来没有门主之别,路子鹤就像是她们的小弟弟一般,陆风不在了,这也许就是回忆中所有的寄托了。
“你们俩碍事,找死!”
天炀帝尊怒吼中,手中折扇扔了出去,那扇子变大,速度奇快,铠兰和王莎几乎眨眼间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吐血飞了出去。
“哈哈哈哈,好,好!如此甚好……”
老者大笑中,那藏头怪人手中一把寒光闪闪的光柱对路子鹤胸口射去,路子鹤挡了几次,眼看最后一次挡无可挡、避无可避,眼看就要刺穿他的胸口!
快死了吗……
“师尊,师祖,子鹤无能,你们错付了……”
路子鹤眼中出现了白光,在白光中他仿佛看到了师祖陆风,陆风把沉甸甸的刀递在他双手,那份责任如此沉重,他不敢看陆风的脸,他心中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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