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把水。
“有点热。”
商暮秋没在意,精疲力尽躺倒在床上,手臂遮在眼皮上:“洗完把灯关了。”
江慎含糊答应了一声,麻溜擦手关灯上床,爬到上铺躺下。
很快,他哥的呼吸变得均匀绵长,江慎也睡过去——梦里全是隔着墙的喘息。
刘质轻称呼商暮秋是“秋哥”,那天隔着墙,叫的是“哥”。
江慎以为这个称呼只有他叫过。
刘质轻的脸忽然出现在眼前,看上去很难过,问:“为什么不喜欢我?”
江慎一下子惊醒了,然后反应过来梦里刘质轻的话应该是对着他哥问的。
探头往下铺看了一眼,商暮秋已经走了。
所以被这种无所谓的感情占据大脑的人在北滩就失去价值了,要不是商暮秋,刘质轻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弄死在北滩了。
江慎为刘质轻叹了一口气,翻了个身侧躺着,感觉裤子里一片黏糊冰凉。
后院,前一晚洗好的内裤在风里打摆,很快又多了一条。
赌场里商暮秋被周奇峦为难的时候,江慎冲出去的时候其实已经完全忘了自己有一段时间偷偷喜欢过商暮秋,他目的很单纯,就是要保护商暮秋,根本没想到他们被推进那间小屋子的时候,他哥居然会真的亲他,脱他的/裤/子。
他哥捏他的脸,跟他说对不起:“你得吃点苦。”
冲出去的时候替他哥断条胳膊的可能想过,没想过会发生这个。
当时他脑子里乱糟糟,完全没想到事情发展极其离奇,极其不受控制——没睡,老二被割了。
还有一些更令人意外的事情:他问他哥会不会死,商暮秋亲他,说只是点小伤,他追问万一死了怎么办,商暮秋很温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