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下,然后感觉有点有辱他小江爷的威名,舔了下尖尖的牙,不笑了。
他摸到商暮秋的手,把小方片叠进商暮秋手心,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忐忑地等待商暮秋接受或者拒绝。
商暮秋问:“这回有什么话跟我交代吗?”
江慎想起胡欢喜说自己想怨妇,咬了下嘴唇,摇摇头,顿了顿,又想起这里还有徐茂闻,问:“我们出去吗?”
商暮秋又笑:“我以为你喜欢在别人家。”
江慎顿了顿,发觉商暮秋是故意的,难免萌生怨气,又因为奚落自己的人是商暮秋,只好忍气吞声。
“想去哪儿?”商暮秋问。
江慎的落脚点已经没了,纹身店近期不能回去,簕不安那儿只能供睡个单纯觉,胡欢喜那里人多眼杂乌烟瘴气。
“我们……去开房?”江慎试探着问。
“……呵。”
江慎:“嗯?”
所以行还是不行?
沉默间,被扛起来,三两步上台阶,进门关门抛人上床一气呵成,好在徐茂闻夜生活丰富,江慎担心的场面没有出现。
商暮秋开始脱外套,与江慎仔细解开妥善安置不同,商暮秋扯领带的动作干脆迅速。
江慎栽进浪中浑身僵直,坐起来之后看到商暮秋松了领带看着自己。
意识到自己也应该做点什么,江慎抖着手摸领口,被一只手捏住了。
商暮秋走过来单膝跪上来,遮在脑袋上方的阴影很有压迫性:“我来。”
江慎幅度很小地点头,空白的大脑勉强出现一个念头:得放松点。
但是在商暮秋摸出他口袋里的领带重新给他套回脖子上的时候,江慎没忍住躲了一下。
商暮秋又笑,掐着他的脸看了看,喊:“江慎?”
江慎一下子醉了,眼睑忽闪,圆溜溜的眼睛眨动,很僵硬地“嗯”了一下。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