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下意识想逃出去客舱呼吸几口新鲜空气,起身却被手铐拽回来。
他们还拷在一起。
手铐和床架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也打断了江慎的心乱如麻,惯性作用下他半趴在了商暮秋身上,很近的距离,近到可闻的心跳,很乱。
不对,很沉稳,乱的是自己的心跳。
“不行。”江慎回答。
没有关系,他来做恶人,那些无辜的人固然是无辜的,但是什么都没有商暮秋的安全重要,他是个混混,不害怕报应。
船身忽然剧烈晃动,江慎下意识扶稳,于是贴的更紧,心脏之间只隔着两层皮肉的距离。
商暮秋说:“明早在荻城靠岸。”
江慎恍若未闻:“我们还得坐三天船。”
商暮秋用可以活动的那只手压着江慎后背:“我好不容易要改了,别逼我改回去。”
“都可以,哥。”江慎几乎没有缝隙地回答:“反正,我不会让你回晏城的。”
商暮秋还没侧目,江慎就把自己方才放在另一边的钥匙踢到了地上,这下他们都够不到了。
风浪过去了,漆黑的水天交接处蒙上了一层隐约的雾光,那是破晓的前兆。
船舱中,江慎漆黑的眼睛也蒙上雾光,固执地盯着商暮秋。
胡欢喜被那一阵大浪晃醒,紧接着就听到隔壁隐约砸东西的声音,很激烈。
明白大概是吵起来了,自觉捂住耳朵继续睡,直到天光大亮,哑巴舵手下来送东西,敲开他的门放下三人份的干粮。
胡欢喜指着隔壁:“我去送?”
老舵手点点头,比划着手势嗯啊,胡欢喜摇头摆手连连拒绝:“别别别,你去。”
老舵手指着上面,意思自己还有事要做,把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