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推着轮椅进浴室,江慎很叛逆地说:“我不想洗。”
商暮秋像是没听到,帮行动不便的江慎脱衣服,搬弄江慎裹着石膏的四肢,给他擦洗身体,洗得很仔细。
照顾江慎的日子大概类似于小孩子摆弄自己的布娃娃,也满足了商暮秋没有好好养江慎一次的遗憾。
前天洗澡的时候擦枪走火了,江慎身上的痕迹还在,江慎的胸口处、腹部,身体多处有明显的齿痕。
逼迫江慎退化、不得不依赖自己的同时,商暮秋也觉醒了一些年青幼稚者才有的口欲期恶习,痴迷于啃咬动作。
齿痕见血了,现在是褐色的硬痂,洗完这个澡,明天或许就会变成粉色的新皮肤,再过两天就完全看不见了。
商暮秋轻抚那个不连贯的椭圆,无视江慎抗拒的神情,很从容地说:“刺个纹身吧。”
用鸽子血,应该可以永久保存新鲜的齿痕。
江慎刚才说他不想洗澡,被无视了。
听到商暮秋的建议,江慎说:“你以前不让我刺青。”
确实有过这种事,刘质轻早年说要教江慎刺青,还想送江慎一个小图案,两个提议都被商暮秋禁止。
江慎说:“我不要。”
他鲜少这样明确地拒绝商暮秋。
或者说,江慎几乎没有拒绝过商暮秋。
商暮秋笑了一下:“不喜欢吗?”
“所以,那些事是我不能做,还是我不能跟除你以外的人一起做?”江慎问。
打架、刺青、混社会、谈感情……
被禁止的事情有很多,但是可以跟商暮秋在一起打破。
“不可以吗?”商暮秋还是问:“可是,你不是答应我了,怎么样都可以。”
甚至原话都还能重复:“我问你能不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