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揩油,江慎本来已经从不理解到了逐渐品味出商暮秋的乐趣所在,但是之前没有哪次像今天这么急,从船上到家,路上花了四十分钟,他已经忍耐到极点,再忍下去就要炸了。
商暮秋提醒江慎:“船上问我的话,你重新问。”
江慎听出来自己一定得给商暮秋个答案才行,不得不绞尽脑汁拼尽全力回忆,终于想起来点果汁之前,那女人走之后,他们那段对话。
江慎眯着眼仰头克制即将崩盘的念头,重新问:“你……你不吃醋吗?”
“吃什么醋?”商暮秋反问:“你也没吃醋,我吃什么醋?”
戒指带着他手掌的温度,并不冰凉,江慎感到除外力之外的另一种阻力,欲哭无泪,好在知道商暮秋在发什么疯了。
他从善如流:“我说的是假话,我吃醋了。”
“哦。”商暮秋答应了一声,恍然大悟:“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很心胸宽广,一点都不吃醋呢。”
江慎其实都快忘了那个女人的脸,唯一记得的就是商暮秋看到自己的时候只是停顿了一下,然后就若无其事移开脸。
当时确实是有点不舒服才会落荒而逃,但是比起那个女人,还是看到刘质轻的时候更不爽。
他说:“我吃醋,你就不见了吗?”
商暮秋不知道听没听出来江慎的影射,笑了一下,在江慎身后低下头,缓缓啃咬江慎的脖子,然后一直摸到他给江慎刺的牙印。
指甲描摹刺青的形状,刺青的位置有轻微的起伏感,仔细触摸就能摸出来,揉了几秒,在江慎发出情难自抑的闷哼时,才仿佛是大发慈悲地说:“好了,尿吧。”
“……”
若非这人是商暮秋,若非自己此时任人宰割,江慎恐怕会亮出尖牙咬死身后的人。半晌,他咬牙切齿,又不得不放低姿态:“我……出不来……”
“呵”衣料扑簌,江慎听到金属扣弹开的声音,然后,商暮秋说:“你求我,我就帮你。”
江慎:“……”
其实,他觉得,商暮秋别摸了就是帮他。
但是,商暮秋打定的主意,说了也没用。……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商暮秋已经洗过澡,也帮江慎擦洗了。
江慎闭着眼睛装死,商暮秋把他放在床上,摸出打火机点了支烟,补事后烟。
商暮秋叼着烟点着吸了一口,然后把过滤嘴放在了江慎嘴角,江慎偏开脑袋做合格的尸体,商暮秋便独自享受完了事后惬意的几分钟。
关了灯,商暮秋似乎准备睡了,这下换了江慎坐不住,酝酿许久,哑声叫:“哥——”
商暮秋好像真的困了,拖着鼻音嗯了一声。
“……”江慎:“你是不是要给我拆石膏了?”
半晌没动静,江慎忍不住,又叫了一句:“哥?”
商暮秋:“我什么时候说了?”
恼怒商暮秋故意吊人胃口,可是受制于人,江慎不得不压下不快,提醒商暮秋:“……你说了,船厂可以考虑。”
【作者有话说】
慎:我擦……擦擦灰雀:我擦……我也擦擦灰(迅速跑走
第69章 多甜?
江慎抱着一口吃成个大胖子的幻想,很期待商暮秋说是的没错你自由了,哪怕紧随其后的是几句威胁警告也没关系。他都快习惯当残障人士了,再这么下去,他手脚可能要废了。
商暮秋下手真挺狠的,自己输就输在下手不够黑,商暮秋却没有顾忌。
“拆石膏干嘛?”商暮秋说:“要干什么,找人替你去。”
江慎愣了半天,不相信道:“你……开玩笑的吧?”
商暮秋:“开什么玩笑?现在这样不好吗?你不是说想跟我在一起哪也不去,现在不就是?”
“……”最开始商暮秋说他有毛病的时候江慎嗤之以鼻,现在后背发凉,他说:“你……你要不,再看看医生?”
“呵”一只手摸过来掐了掐江慎的脸:“怕了?”
江慎摸不准这是生气了还是没有,拿脸蹭着商暮秋的手,换了个努力方向:“哥,放了我吧。”
“放哪儿去?”商暮秋问。
“哪儿也不去,还在你身边呆着。”江慎很认真地说,怕商暮秋不信,承诺道:“真的,也不给你找麻烦。”
要不是石膏手太重,甚至想拍胸口保证。
“哪次不是这么说的?”商暮秋劝江慎歇了心:“再信你一次,这些年白活了。”
“哥——”江慎拖长音调,重重叹气,试图坐起来,挣扎了好几下,用石膏手撑着坐起来了,他在黑暗中盯着商暮秋,诚恳的语气不需要酝酿:“我这次真的知道错了,改造这么久,……坐牢都能放出来了,你信我一次,我再也不干那种混账事了,下次要是我还犯,你就把我赶出去,再也不要我了。行不行?”
商暮秋哑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这是针对谁的报应。
“想得挺美。”商暮秋扯着江慎躺下,江慎控制不了自己的平衡,顺着商暮秋的力气砰地一声砸在商暮秋胸口,砸得商暮秋闷哼一声。
江慎慌了,他目前是四只铁芯石膏柱子上插着一个人的状况,就算只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