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睡沙发。”
洗过手,商暮秋敲开簕小音的客房,问她还有没有什么需要。
簕不安说他妹妹很好养,给口吃的给张床就行。
果然,簕小音摇摇头。
江慎从沙发上爬起来,目光追随商暮秋,从客卧到书房,门合上了,江慎捡起桌下的拐杖,尽可能走在铺了地毯的地面,放轻脚步,一瘸一拐到了书房门口罚站。
里头是规律的翻阅纸张声,按照往常,商暮秋可能会看到十点半左右,然后洗澡睡觉。
江慎没事干,在心里默数商暮秋翻了多少次纸。……107……108……109停了。
“进来。”商暮秋说。
江慎犹豫了一下,推开门:“……你怎么知道。”
“去休息。”商暮秋看了眼江慎微曲的膝盖。
捡拐杖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江慎低着头:“你没吃饭。”
商暮秋:“没胃口。”
“对不起。”江慎道歉说:“我没想到……以后不会了。”
“……”商暮秋静静盯着江慎,终于问:“看完之后呢?”
江慎抿着嘴,不说话。
商暮秋合上手里那本包着书皮很厚的心理学书籍,随手插进书架上顺手的书立中,“没什么话就出去。”
江慎说:“你找人给她喂饵了。”
以前只是消遣,江翠兰现在沉迷在麻将桌上了,大赢小输,大输大赢,再打一圈就收手的念头套着江翠兰废寝忘食地离不开那排小房子,那边玩的大,等商暮秋没心思陪下去,江翠兰很快就能倾家荡产。
现在要是有人说拿出一大笔钱吊着江翠兰的人是刘质轻,哪怕谁都知道这说法很蠢,江慎也愿意相信一下。
商暮秋没回答,基本就是默认,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