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次好运气。
商暮秋越发明白江慎总把那句“你喜欢我”挂在嘴上的意义,能为喜欢的人做点有用的事,让他过得安宁幸福、不那么辛苦,是让人满足的事。
胡欢喜买了一兜水果回来,放在床边的小桌上,问江慎什么时候能醒,商暮秋说:“既然来了,就喝完喜酒再走吧。”
胡欢喜:“好,大夫说香蕉补充糖分快……啊?”
他愣了下,回头看徐茂闻,徐茂闻也愣了一下,然后想起来自己年前帮这两个人订过婚庆公司和酒楼。
“不是……这么突然?”有那么几秒钟,他觉得商暮秋在开玩笑,但是看这两人的样子,再看看这么一个场合,实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他问:“真要办啊?”
他们现在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悄没声过也就算了,旁人就当他们是兄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俩男的办婚礼这个事真的太前卫,好些人还拿同性恋当神经病看呢,还办婚礼,私下不得戳着他们脊梁骨骂?
“办吧。”商暮秋叹着气。江慎的手在输液,露在被子外面,自己亲手给他戴上的戒指不见了。
江慎要求过的事情不多,就这么点,也没有很为难,名声这种东西,他没在意过。
“就定在月底,请的人不多,我们两个没亲戚,朋友也少,你们都来吧。”
原本苦口婆心的话吞下去了,商暮秋语气平平,徐茂闻却一下子想到这两个人没爹没妈相依为命九死一生的前半生,瞬间被自诩为二人生死之交的责任感击中,拍着胸口保证:“你放心,我拿你们当兄弟,你们的事就是我的事!别人不说,我肯定去!”
胡欢喜不甘示弱:“我跟江慎也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