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应劭的问话。
苏云只是背着一只手,一只手端着茶杯喝茶。
一副高深莫测的姿态!
我总不能告诉你们,我投胎前看过剧本的吧?
倒是黄舞蝶一脸崇拜,解释道:
“早上我不是买早餐时和你们碰面了嘛,这个色胚子后面就问我有没有看到你们。”
“于是…”
黄舞蝶将早上发生的一切,全部告知了众人。
当知道苏云只是听说,他们出城巡察就算到他们要出事时。
应劭这个郡守,简直震惊的原地爆炸!
“早就听伯喈四处夸赞你了,若不是此番亲眼所见,我恐怕要以为你们在吹牛逼了。”
“世上竟有这般神机妙算之人?先生,牛逼!”
曹操等人欣慰不已的直点头:“仲远你有所不知,这小子神奇之处远不止于此呢!”
一群人七嘴八舌,给应劭这位名士,讲起了苏云这一年来的事迹。
听完以后,应劭惊为天人!
“先生真乃当世谋圣啊!”
苏云摆了摆手:“哎!低调低调!让全世界都知道!”
“啊哈哈哈!”
本想装个绝世高人,可苏云发现自己根本压制不了嘴角的笑容。
看到他这得意无比的样子,众人面色一黑。
“行了,大家散了吧,不然他又装起来了!”
……
另一头,管亥也打探完地形,率兵回了东平城。
将兵马一安顿,他便握着那张《苏云逃跑图》,冲进了县衙。
原本张宁今日是打算与他一起去探查地形的,怎料清早起来,居然无缘无故发高烧了。
“小姐,你怎么样了?”
“还骚…呸,还烧吗?”
县衙内,张宁正虚弱的躺在床上。
已是四月的天了,但她还穿着厚厚的衣服,身上压着两床被子。
整个人嘴皮发白,一直在哆嗦。
“管叔,你回来了啊?”
“小姐,怎么又打起寒战来了?”
“早上不是还发烧吗?你这…咋忽冷忽热的?”
管亥眉头紧锁,面带关切的走了过来。
名义上他叫张宁小姐,实际上却待若女儿一般,毕竟他也一把屎一把尿喂了好几年呢!
张宁牵强的挤出一抹笑容:“没事的,应该是昨夜熬久了,又吹了过堂风着凉了吧!”
“我已经按照爹爹《太平经》上留下的药方,让人熬药喝了,管叔不用担心。”
张宁言语中有着几分自信,她爹别的不说,那一手医术还是不错的。
而且太平经上,还写有祝由术,这种偏门医术。
一个小小的着凉,她有信心治好。
“喝了药就好!”
管亥松了口气,他自然也知道张角的医术多厉害。
他当初得了重病就是张角治好的,所以选择了誓死效忠张角。
张宁挣扎起身,用被子紧紧捂着自己。
“管叔,今日探查地形顺利吗?”
管亥叹了口气:“说顺利也不顺利,我们碰上落单的曹操了,他们就五个人!”
听到这话,张宁来了几分精神。
“哦?运气居然这么好,那抓到没?只要抓到他,东阿不攻自破!”
“没有…”
“五个人都没抓到?”
张宁皱了皱眉。
管亥一脸无奈:“本来是要抓到了,但突然杀出一个苏云前来营救。”
闻言,张宁叹了口气!
又是苏云,这是这些天来,第多少次听到这个男人的名字了?
咋哪都有他?
我张宁,命里犯他吗?
正感慨间,管亥又一脸傲然接着道:
“但是我身为大帅,又岂能眼睁睁看着到嘴的功劳飞走?”
“于是便提刀与他大战三百回合,最终…苏云被我精湛的刀法给逼走了,但那曹操几个也不小心跑掉了。”
张宁惨白的脸上,露出一抹质疑。
仿佛在说…你与苏云大战三百回合?
管亥被她那睿智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然。
“咳!小姐你相信我,你看…”
“这是士兵当时画下的图,苏云真被我吓得仓皇逃窜!”
管亥将手中的画,摊开给张宁看了一眼。
嘴里还在傲然说道:“哼!要不是他身边还有一个箭法惊人的姑娘打掩护,他苏云也将被我斩于马下!”
“等下次见面,我定然不会让他再跑掉,我要用手里的刀,让他跪下叫爷爷!”
听着管亥恶狠狠的话,张宁哭笑不得。
她可不相信那手提四米巨剑,能莽穿一切的苏云,会打不过管亥?
“好!下次有机会,管叔你一定要抓了他,我要将他收为己用!”
“榨干他的潜力与精华!强迫他做我的奴隶!”
管亥点头:“下次一定!”
言罢,他觉得脸突然剧痒。
反手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
啪!
溅了一脸血!
看到这一幕,张宁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