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快说话啊,秦先生问你呢!”
见女儿半天不表态,老太太催促道。
钟铃握了握拳头,叹道:“我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偷东西了。”
钟森也附和道:“我也不偷了,绝不食言!”
秦凡再次问道:“那你母亲的医药费怎么办,难道你们忍心眼睁睁看着她断药?”
这话可问到了姐弟俩的心坎上。
每个月几万块的医药费,还真不是他们能承担的。
可偷又不能偷,挣又挣不来,能怎么办?
老太太倒是很看得开:“嗐,我这是老病根了,吃不吃药也就那么回事,白花冤枉钱,从今以后我不吃药了,能活一天是一天。”
“妈,这怎么行,不管想什么办法我也得给你买药!”
“是啊,药不能停!”
姐弟俩相继说道。
来太太笑着说道:“我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多活几天少活几天不要紧,只要你们姐弟俩平平安安的,我就是死了也能瞑目了。”
钟铃抱着母亲啜泣道:“妈,您千万别这么说,我跟弟弟就你这么一位亲人,你要是不在了,那我们不成无父无母的孤儿了吗?”
父亲去世得早,这些年是母亲含辛茹苦把姐弟俩拉扯大,期间的辛劳自不必说。
如今儿女都已长大成人,眼看就能享清福了,结果却是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母女俩哭成泪人,钟森也在一旁抹眼泪,气氛显得很是沉重,就连刘强也暗叹活着不易,且活且珍惜。
“归根结底,只要把你母亲的病治好不就行了?”
秦凡这句话打断了母女俩的哭声。
钟铃摇摇头:“我们去过很多大医院,找了很多专家教授,中药西药都吃遍了,结果只能维持现状,无法彻底治愈。”
秦凡微微一笑:“那是因为你们没找对人,要是得遇名医的话,保证药到病除。”
钟铃忙问:“你说的名医在哪儿?”
秦凡淡然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钟铃怔了怔:“你?你会看病?”
秦凡道:“我出身中医世家,看病开方,推拿针灸,无一不精。”
钟铃上下打量了秦凡一番,摇头不信:“那些有名的中医大夫各个都是一把年纪,从没见过像你这么年轻的名医,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秦凡笑了:“骗你有什么好处?你家穷得叮当响,连诊金都拿不出来。”
钟铃玉面绯红,这倒也是,家里吃了上顿没下顿。
“那你倒是说说看我妈得了什么病?”
钟铃问道。
“心脏病,具体来说是由冠心病引起的全身血脉不畅。”
秦凡直言不讳。
钟铃大为诧异:“诶,你怎么知道的?跟医院的诊断结果一模一样!”
秦凡道:“我已经给你母亲把脉过脉了。”
“嗯?什么时候?”
“就在刚才我搀她起来的时候。”
钟铃更震惊了。
就这么眨眼的功夫,他就已经弄清母亲的病情了?
这也太神奇了吧?
“你刚才说能治好我妈妈的病,怎么治?”
钟铃追问道。
秦凡道:“老人家病体沉疴,想要彻底去除病根的话,先用针灸后用汤药,如此方能奏效。”
他边说边开方,之后把方子交给钟铃:“照此方抓药,一天三回,三天即可痊愈。”
“真哒?”
钟铃大喜过望。
这些年为了给母亲治病,不知道花了多少钱,费了多少力。
花钱费力也就罢了,关键病人太受罪,被折磨得身心疲惫。
要是秦凡真能把母亲治愈的话,那可就太好了。
钟铃把药方交给弟弟,让他赶紧去抓药。
“秦先生,针灸需要做什么准备?”
钟铃忙问。
“什么都不用,在一旁看着就行。”
说完,秦凡取出针盒,将光芒闪烁的银针一一捻入老太太的穴位中。
说起来,这套紫阳针还是当初郑教授送给秦凡的,陪着他走南闯北,治愈过很多重病号。
不过,紫阳针功效有限,治疗一般疾病尚可,但对于一些疑难杂症就有点力不从心了。
看来得重新发掘一套更精妙的银针才行。
但称心如意的银针可遇不可求,只能看缘分了。
“妈,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钟铃关切询问。
老太太紧锁的双眉逐渐舒展,微笑道:“感觉好多了,以前胸口总像压着块大石头似的,现在却轻松得很,喘气特别匀实,浑身都有劲!”
钟铃闻言大喜:“太好了,看来您这病真有治愈的可能!”
十分钟后,秦凡逐一将银针取下:“我已经把老人家的血脉打通,接下来只要按时服药,再巩固几个疗程便可痊愈。”
母女俩千恩万谢。
“秦先生,诊金能不能少要点,我家的情况您也看到了,实在没什么钱……”
钟铃很是难为情。
按理说,人家治好了母亲的顽疾,应该重礼相谢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