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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老子让你办你就去办，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金春生不耐烦的吼道。
蒋依依一愣。
这还是她成为金春生的情人后，对方第一次对她发火。
她眼眶一红，咬着唇道：“是。”
拍卖会现场，百鹤粉的归属尘埃落定后，新的拍品被抬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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