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的啜泣声，陈轻舟也不知如何劝慰，索性只当没听到。
过了半晌，穿好衣服的冯娴从闺房出来，陈轻舟下意识的朝人家腿上一瞥，顿时这倒霉姑娘差点羞的转头又逃进屋……
沐浴着阳光的小院子里，冯娴俏脸通红，低着脑袋啃包子，脸颊依然一鼓一鼓的，就跟陈轻舟上辈子见过的仓鼠一样。
“那王小姐，闺名唤做王芊芊，是王县令在其他地方任职时，婢女所生。”
嘴角带着些面屑，冯娴主动抬头打开话匣子，“之前我只觉得，王芊芊古灵精怪，骄横了些，还不谙世事，是王县令宠坏了。
可眼下来看，未必不是王芊芊被调包了。”
“哦？调包了？”
陈轻舟倒是没想过这个情况。
毕竟，他接触王芊芊时，对方已经是妖了。
“我被那个刘步蟾抓到之后，就安置在了王县令的后宅，住在王芊芊院子里的偏房。
我曾经无意中听到照顾她的老妈子抱怨，说小姐之前文静贤淑，因为是婢女所生，胆子很小。
可到了当阳县没几天，就跟变了个人似得，家里的婢女都被她祸祸死了好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