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大玲子一个放心的眼神,陈轻舟如木头拐杖一样,任凭叶明理挂在自己身上。
打开包厢的门,外面的喧嚣犹如盛夏午时的热浪,扑面而来。
走了没两步,叶明理就站直了身子,虽然脸颊红的还是和猴屁股有一拼,但眼睛明显变的清澈起来。
“家传的武学,迅速解酒,要不要?”
“我用不着。”
“也对,那一桌子人,都喝多了,也轮不到你,哈哈哈!”
叶明理一脸嘚瑟,让人颇为不齿。
他一个无漏境的武夫,本就是海量,还专门练习解酒的武学……呸,啥都不是。
正当叶明理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朝酒楼后院的茅房走去时,突然被陈轻舟一把拉进了一间正在收拾狼藉席面的包厢。
“莫出声!”
陈轻舟木着脸,声音毫无情绪起伏,顿时就让包厢内正打扫的酒楼内的婢女感受到了森然,“继续做你们的事,这枚金叶子你们自己分,算是赏钱。”
领头的粗使婆子喜笑颜开,想要开口道谢,却被陈轻舟盯着看了一眼,顿时开不了口!
“莫出声……出去之后,也莫提起,不然……”
绣春刀一亮,所有人顿时变的善解人意。
“爷,我们晓得。”
陈轻舟摆摆手,拉着不明就里的叶明理透过窗棂缝朝外张望:“我瞧见判官笔方家的人了,就是上次做交易那个……他本该早就离开郡府的,可却易了容,在宴宾楼当个跑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