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燕国的能工巧匠不管在人数上还是手艺上一直都是六国之首,所制之物皆是不凡,而且屡屡让人惊喜。记得有一年曾上贡了一件轻如蝉翼的黄衫,陛下对此赞不绝口,说是酷暑当头却能抵挡炎热,仿佛置身清凉之地,那件黄衫还散发着一股清香,不仅能防蚊虫,还能提神,可真神奇。现在我已经很迫不及待的想看看这两件东西是不是也有令人惊喜的地方。” 苏衍心中对他们感激涕零,可不敢让他们失望,接过话茬继续说:“既然掌事大人都说了,那我也不敢怠慢。上彩球!” 阿臾听命,立刻奉上五彩云锦球,交给坐在首座的锦倌。彩球出现,大家的目光瞬间从锁清秋身上转移,统统都落在了锦倌身上,又被准备击鼓的苏先生吸引过去,在场之人无不绷紧了神经,长孙越更是连吃的都暂时放下了。只见锦倌拿起食案上的五色彩球,兴奋地摇了摇,说:“准备好了,开始吧!” 话音刚落,鼓声响起。 锦倌捧着彩球左看右看,不急着传递,反倒自言自语起来,一会儿问西楼这锦缎的出处,一会儿又问坐在身边的长孙越家是否也做锦缎生意。急得长孙越是手舞足蹈,就差骂人。锦倌就爱看她这副着急模样,得了逞后,才将彩球给她。长孙越拿着彩球跟烫手山芋似的,赶紧丢给了徐子涯。徐子涯偏头看了眼邻座的钟灼,以及跟自己隔了七八个人的梁绮罗,脑子里早已预算好苏先生停鼓的时间,故意等了一会儿,才将球递出去。随着鼓声阵阵加急,传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席间紧张刺激的气氛充斥到了极点。 苏衍收了鼓槌,鼓声戛然而止。只见孙子良刚从梁绮罗手里接过彩球,正要递给醉云堂的由暨,两人都是脸色涨红,紧张的直咽口水。大家都松了口气,转眼又看起了笑话,催着罚酒。 孙子良二话不说,拿起酒杯便一饮而尽,抹了把嘴说:“小意思!再来十圈,不在话下!” 锦倌脑筋一转,立即说:“是啊,大家都会饮酒,算作惩罚的话实在太简单,不如另罚些有趣的?” “什么有趣的?”长孙越好奇的问。 “若彩球停在谁的手中,谁就得讲个笑话,哪怕是照搬书中的也行,让大家都笑了才算通过,若不成就罚他三杯酒,再跟大家行礼,说一句:在下才疏学浅,愚钝无知,家门不幸啊!” 众人皆捧腹狂笑,孙子良慌忙说:“这次不算,重新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