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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个皇帝看着难,实际上一点也不轻松。

她对于朝堂上的全武行也能忍,但是想到自己身上背负了满天下百姓的生计,她就压力山大,如果那群人能让国家富足、百姓达到温饱,别说打架了,就是天天在太和殿唱戏,就是戏再烂,她也真心实意地鼓掌叫好。

曾太傅回礼:“老夫听说陛下昨日染了风寒,不知今日可好。”

霍瑾瑜闻言,佯装疲惫地扶了扶额,“有些困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病情,还是昨夜看折子晚了。”

曾太傅闻言关切道:“还请陛下保重身子,万事要有克制。”

“朕晓得。”霍瑾瑜点了点头,她就是和曾太傅闲聊几句。

昨夜确实染了风寒,但是早上一碗姜茶下去,出了一身汗,现在也就没事了。

接着曾太傅开始给霍瑾瑜讲课。

霍瑾瑜一边听课,一边观察曾太傅。

说来,虽然景元帝在年前给她安排了曾太傅,可那时,曾太傅在东南那边拜访故友,顺便在当地讲学,一时间赶不回来,然后是景元帝驾崩,她要操持国丧,和曾太傅加上今日,也就上了两次课。

曾太傅看似性子古板刚正,其实却不迂腐,很会变通,并不如一些迂腐的卫道士,严不严格要求自己不知道,但是不允许别人犯错,眼里容不得沙子,曾太傅则是奉行严以律己,宽以待人。

等到上完课,曾太傅见霍瑾瑜神态有些萎靡,反思自己的教学是不是如二徒弟所说,有些枯燥了,让陛下听不进去。

曾太傅想了想,轻咳了一声,捋了捋胡须,柔声道:“陛下,不如老臣给您讲些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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