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紧,对方撂挑子辞职怎么办。
“嗯……看来宋师兄病的确实严重,连会客都撑不住了。”霍瑾瑜直接睁眼说瞎话。
宣王:……
……
从宫里回来后,宣王没有回他的住处,而是去了宋宅。
到了门口,正好遇上谢少虞。
谢少虞恭敬道:“参见陛下!”
宣王上下打量他一眼,“你来这里干什么?”
谢少虞唇角露出苦笑,“听闻老师病重,少虞特来看望。”
虽然知道宋致是装的,但是他也要配合演戏。
“呵……”宣王嗤笑一声,“他病没病,难道你不知道?”
谢少虞一时无言。
入了宅子后,宣王原想见识一下重病状态的宋致,谁知对方躺在院子里晒太阳,吹着小风,点心、水果、瓜子、花生一应俱全,手边不仅有折子戏、游记、还有图册话本。
最重要的是,在和煦的秋阳照耀下,宋致面色红润,比夏日时丰腴了一些。
所以宣王第一句话就是,“宋大人,几日不见,你胖的快成猪了,看来真是病了。”
原先笑眯眯的宋致面色一滞,不可置信地反手指了指自己,“我胖成猪?”
宣王点头:“看来你的秋膘养的不错,过段时间,我就通知二姐,过来京城杀猪。”
“……”宋致脸色更加黑了,“多日不见,宣王不止腿瘸了,眼睛也瘸了。”
“宋大人说这话之前,先照照镜子,陛下之前赐给我一个半身银镜,宋大人要想要,求我就可以。”宣王直接坐下,给自己倒了茶。
谢少虞无奈地看着吵起来的两人,“宣王殿下、老师,二位的年岁都不小了,还是少置气。”
宣王和宋致同时指着对方,“你管管他!”
谢少虞顿时不语了。
宋致坐在宣王对面,刚想捏起一块枣红糕,忽而想起刚才宣王的话,默默端起了茶。
宋致饮了半杯,“陛下让你进宫是因为何事?”
宣王大手搓开一枚花生,淡淡道:“只是去平叛。”
“咳……咳咳……”宋致一下子被呛到了嗓子,眸子瞪大,“你?平叛,陛下糊涂了?”
怎么可能。
谢少虞也吃惊不已,十分赞同宋致的话。
“否则,你觉得还有什么事需要本王亲自进京。”宣王冷眼瞥着他。
“……反正平叛的事情肯定轮不到你。”宋致斩钉截铁道:“你若是不想说,我可以问陛下。”
“你可还病着呢。”宣王给了他一个白眼,“重病哦!宋大人。”
宋致:……
谢少虞无奈,任由老师和宣王斗嘴下去,恐怕就是吵到天黑,都不知道事情原委。
“殿下,老师也是担心你,您就告诉我等,陛下宣你到底是因为何事?”谢少虞诚恳问道。
宣王在两人的注视下,抿了一口茶,而后说道:“我刚才说的没差,此次与我一起的,还有顾问处的米开城、洛平川,所行之事关系到民生。”
谢少虞、宋致更加惊讶了,两位内阁学士,其中一位还是内阁首席学士,此事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你就别卖什么关子了,快说什么事。”宋致更加肯定,此行绝对不是平叛,要去平判,多带两名将军都比带米开城他们要强。
宣王也不再隐瞒,将事情说了,最后无奈望天,“陛下说了,若是有人不配合,严重者,可以叛乱论处,你说,我这能不是平叛吗?”
宋致目露同情,同样仰头看着灿烂的天,“我这病真及时!”
这事情确实难办了,陛下这般慎重,可以看出对宣王的重视,所以他没什么可担心的。
宣王如他所愿额头青筋直跳。“宋致,信不信,即使你不愿,我还是能将你拉上。”
“哎哟哟……这日头太烈了,我的头啊。”宋致抬手扶额,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宣王淡定地看着他演戏。
谢少虞侧头不忍直视。
心中想起自己才回到京城,陛下莅临学士宅,自己那时奏报土地兼并一事,以为陛下会尽快处置冀州附近的军田兼并一事,没想陛下会对全国动手,直接出动了宣王殿下。
……
霍瑾瑜在宣王离开后,宣见了米开城、洛平川,将事情告知他们,让他们提前给其他人交接手中的工作。
米开城、洛平川恭敬应下,没有问什么。
此事一有宣王坐镇,二有羽林卫护卫,他们所做的就是带领御史还有官吏们要将所有被侵占、兼并的土地都物归原主,统计好所有数据。
根据估算,这至少要耗费一年的时间,这一年,他们恐怕都没有时间回京城了。
……
万寿节后,宣王带着米开城、洛平川还有翰林学士、御史们,从京城京郊开始,第一站就是直隶,
光是一个直隶地区,宣王就耗费了半个月,大概因为在天子脚下,直隶地区的士绅比较配合。
那些不想配合,想耍猫腻,或者想搬出后台抗衡的人,轻者罚钱,重者就是斩监候了。
宣王觉得这效率有些低,就和众人商议了一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