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这些宗藩子弟排除了一个错误答案,霍凝珍他们应该感谢他。
“宣王你若是无聊,可以在一旁看热闹,不需要掺和进来。”霍瑾瑜头疼道。
昭王和胡教谕一听,将纸收了起来,不再纠结这事,陛下多半是考验学生的。
霍凝珍用手托了托手中的纸,宫里的纸自然是好的,细腻洁白,而且墨也好闻,轻轻一松手,纸张在半空中飘飘荡荡,缓缓下坠。
陛下的要求,应该是让纸张像孔明灯那样,飞的更高更远,但是没有其他东西辅佐,单凭一张纸,如何做到?
霍平冠、苗信随等人也是一头雾水,有人想纸高高抛起,然后用嘴用力吹,试图减缓纸张降落的速度,最后还是落到了地上,他们觉得与其靠他们那张嘴,不如祈祷风来使力,怪不得大家都喜欢“借东风”。
霍瑾瑜看着他们折腾,随手将手中的纸张折叠成规整的正方形,然后捏在手里,走到他们身边,笑盈盈道:“你们想出办法没有?”
霍平冠举手问道:“陛下,一定要让它飞起来吗?”
“是的,难道你也想学宣王那样子?”霍瑾瑜淡定道。
霍平冠顿时唇角都抿直了,陛下不给个提示,实在太麻烦了。
霍瑾瑜又给了他们一刻钟,见还是没有灵感,自己也晒够了太阳,扬手拍了两下手。
众人下意识看向他。
霍瑾瑜指了指头顶,“你们若是没有灵感,多观察一下鸟儿的翅膀,虽说此次你们行动没有造成伤亡,但是确实引起不少骚动,尔等就在这里晒着思考问题吧,中午时分,朕再来要答案。”
五名学生:……
霍瑾瑜说完话,就离开了
等到她进了殿内,韩植去喊了宣王、昭王、胡教谕三人入殿商议朝政。
……
这下广场上出了周围的侍卫,只剩下五名学生了。
霍凝珍仰头看着空荡荡的天空,郁闷道:“鸟呢?”
鸟儿能飞是有翅膀,难道要他们给纸造一双翅膀?
“陛下不会想要我们用纸造一双翅膀吧。”霍凝珍说出自己的想法。
卢永德恍然大悟,沉思片刻后又皱起了眉,看着手中的纸,“可是这要怎么造?”
苗信随翻了一个白眼:“当然要我们想了。”
霍寻南担忧道:“咱们想不出来,陛下不会罚我们吧。”
“不会吧,我看陛下似乎也没有多少多生气,与其担心陛下,不如担心昭王和宣王。”霍平冠叹气,“如果爷爷知道了,我肯定少不了一顿打。”
听到这话,其他人也是脸色一变。
在京城的日子过得太自在,父母长辈不在身边,不缺吃喝,加上太学的乐子也多,忘了头顶不止有陛下,他们还有父母长辈管着呢。
辽王大孙子卢永德仰头望天,生无可恋道:“后天是不是又要组织学生去看望爷爷他们了。”
旁边和王的小儿子苗信随悲伤地看着天,“你又不去,担心什么,后天的名额有我。”
但愿昭王不要想父王告状,否则他后天肯定要被揍一顿。
其他人顿时同情地望着他。
苗信随抹了一把脸,带着侥幸道:“如果后天昭王不告诉父王,是不是能瞒过去?”
霍平冠见状,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奈道:“你忘了,咱们之前从太学出发,路线正好经过他们养病的地方,那么大的动静,除非和王、厉王、宁王他们眼瞎,看到的可能性极大。”
一旁的卢永德安慰道:“也许他们不知道是谁。”
……
乾清宫中,霍瑾瑜随口问了五个学生在太学的情况。
昭王简单说了一下,五人在学院中平时较为安分,并不闹事,他们研究孔明灯也是经过学院的准许,只是没想到这五人居然会弄出一个大家伙飞上天,还差点一去不复返。
宣王则是更关注卢永德、苗信随这两人,他们是宁王、和王的子孙,现下五王被关在京城,他们心有怨气倒也正常。
对此,昭王表示这点宣王可以不必那么担忧。
他接手太学的时候,因为五王的原因,对于太学中五王的子孙也甚为关注,后来发现他们还算安分,当然也有原因,现下能入太学学习的宗藩子弟年纪都较小,在王府地位不怎么高,也不涉及到王府继承,所谓的嫡子、世子早就成年甚至娶妻生子,许多人甚至是来京城后,才过上了好日子。
太学虽然也有一些派系,但是毕竟年纪较小,在没有外界干涉情况下,还是比较单纯的,加上有他和夫子们的引导,卢永德、苗信随心中就算有怨气,也支持不了他们求救人。
昭王不知道,卢永德、苗信随他们平时受到同窗歧视时,确实会有怨气,不过怨气不是冲霍瑾瑜的,而是五王的。
五王会进京的前因后果又不是什么机密,稍微一打听就知道,偏偏在那种时候对陛下落井下石,被困在京城不是自找的吗?
没看有了五王,其他有封地的藩王一下子就安分了,日常行为都收敛了,就怕步五王的后尘。
只能怪他们心不正,再加上运气差,被陛下杀鸡儆猴。
霍瑾瑜听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