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不如洛大人,是个娘们都会选吧。”
“说什么呢?你是站在哪边?”
“咳……咳,其实你们还忘了一种可能,就是徐千户与洛大人之间可能什么事都没有。”说话的将士目光落到对方从京城来的官吏身上。
“怎么可能,婚姻大事,如此儿戏,凭什么?”
“当然是为了帮洛大人啊。”说话人翻了一个白眼。
“看吧,你也觉得他们两个之间还是有私情的。”
“……”
胡游击见霍瑾瑜没什么反应,有些急了,从座位上跑到场中,拱手道:“陛下,您不能偏袒徐衔蝉和洛平川,您要为庞兄弟做主啊!”
霍瑾神色淡然,“难道你想徐衔蝉一辈子都不嫁人?”
胡游击闻言一愣,连忙摇摇头,嫌恶地看了看徐衔蝉、洛平川,“末将只是为庞兄弟不值!”
听到这话,徐衔蝉脸色微白,默默握紧了拳头。
霍瑾瑜目光落到洛平川身上,慢悠悠道:“洛爱卿,此事追究缘由,也是因你而起,你有什么要向朕交代的。”
徐衔蝉听出不对劲,连忙抬头道:“陛下,此事是我自愿,我年纪大了,就是想嫁人了。”
霍永安看了看洛平川,又看了看霍瑾瑜,欲言又止,正想开口,忽然听到一声重咳,下意识撇头,就见谢少虞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见对方没有开口,谢少虞松了一口气。
他刚才真怕霍永安也来插一脚,和洛平川来个“两男争一女”的戏码。
现下的热闹已经足够,别添乱子了。
霍瑾瑜没理她,淡然地看着洛平川,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似是在鼓励。
秋夜如水,凉风习习,篝火随风摇摆,光影随风而动,亦如此时宴会众人的心思。
洛平川松开徐衔蝉,上前一步,长身玉立,青袍衣摆随风鼓起,轻轻一躬身,露出洁白的脖颈,似青鹤垂颈,“陛下,臣有罪!”
话音落下,现场再次哗然,众人审视着场中的洛平川。
眸光带着揣测和好奇,猜测对方此次这般郑重,到底要说什么?
有人则是呼吸一紧,目光灼灼地盯着洛平川,大手捏紧了大腿,浑然不觉疼痛,下定决心,若是此次洛平川不说出个明白,他们要自己动手。
“有罪?”霍瑾瑜眉梢轻佻,含笑问道:“什么罪?”
没等洛平川开口,一旁的徐衔蝉直接跪在地上,大声道:“陛下,我也有罪!”
骤然这一下,将霍瑾瑜吓得眼皮微跳,瞥了她一眼,“先跪着吧。”
徐衔蝉:……
“陛下,我也有错!”霍永安反应过来,连忙也跪了下来。
若是洛大人说出事实,刚刚他的那番阻止明显告诉陛下,他是知情人。
霍瑾瑜:“你也跪着!”
她目光落到贾拓那边,那一片都是霍永安带到宣州的勋贵学子,“你们谁还想跪!”
省的一惊一乍。
贾拓被帝王犀利的眼神一扫,小心肝直跳,只敢将视线落到霍永安他们身上。
周语堂察觉他的神情不对,偷摸摸戳了他一下,让他解惑。
贾拓斜了他一眼。
这人是觉得场上跪的人不够多吧。
周语堂:……
其他人一看,看来贾拓也是要跪在场中的人啊。
……
“陛下!”洛平川再次躬身一拜,望着地上被篝火照射出来的发冠影子,想起自己这些年的经历,唇角自嘲一笑,此次开口,怕是过往皆成幻影,“徐姑娘想要给嫁给微臣,并非男女之情,也不是因为荣华富贵,而且为了帮臣摆脱嫌疑。”
霍瑾瑜抿了一口茶,淡定道:“什么嫌疑?难道你有隐疾?”
“……”洛平川诧异,瞥了瞥霍瑾瑜,见对方只是在开玩笑,心中揣测更加确定。
洛平川深吸一口气,下颚微昂,注视着霍瑾瑜,“陛下,微臣……不是男子,而是女儿身。”
“嘶!”
周围接连响起了倒吸声,错愕地看着洛平川。
场中刚刚控诉洛平川与徐衔蝉有“奸情”的胡游击也傻眼,“啥?女的?那……那徐衔蝉怎么还要……还要嫁给你?陛下,陛下,是卑职喝醉了,还是洛大人、徐衔蝉酒没醒啊?”
他话音刚落,就听一旁的霍永安认错道:“陛下,其实年初洛大人遇刺时,微臣不小心知道了她的身份,臣也犯了欺君大罪。”
徐衔蝉此时也乖巧道:“陛下,卑职也是那时候,洛大人的伤还是卑职照顾的。”
胡游击身子一僵,艰涩地扭头打量身旁的洛平川,傻傻道:“女的?没骗人?”
呵呵!他今天就不应该喝酒。
欺负两个娘们,还污蔑了他们,九泉之下的庞兄弟若是知道,怕是半夜要来找他。
“胡将军,在下确实是女子。”洛平川落落大方地看着他。
胡游击:……
像也不像,除了长得像,这行为举止,干的事情,哪个和娘们沾边。
呃……不对,比洛平川更不像娘们的人不就徐衔蝉。
……
座位上,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