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君,我乃臣。”
曾太傅仔细观察,语气有些不确定,“难道是老夫看错了,我看今日少虞挺淡定的,你也没被吓到。你们师徒确切没有沆瀣一气?”
“没有!”宋致心中更稳了。
心中庆幸他刚才没被诈到。
曾太傅见状,松开了手,大手揪着胡须,重新挂上一脸愁容,“陛下变成了女郎,这可怎么办?”
宋致小心劝道:“陛下还是陛下,就是性别变一下,又不是人变了,您不要忧虑了。”
“……哼,你还有心安慰我,你是礼部尚书,以后要烦的的事情多得很。”曾太傅说到这里,经不住笑了出来。
“老师。”宋致脸色顿时苦了起来。
洛平川的事情爆发时,他就被京中同僚烦的焦头烂额,陛下这事,他已经无法想象了。
曾太傅看了看门口,直接赶人:“你不是说衙门有事吗?现在不急了?”
“唉!”宋致无奈地冲曾太傅躬身告别。
离开曾府,刚回到衙门,衙门的大小官吏见他回来,纷纷涌了上来,满脸焦急和无奈。
宋致只能先安抚大家,京城稳住,才能稳住其他地方。
等到傍晚散衙时,往外一打听,京城早就传遍了,也在他的预期内,他更担心的是民间的风向,在于更远的地方,尤其边陲这些地方是什么反应。
霍瑾瑜在洪公公将消息公布后,就让人将景元帝的遗旨内容写到邸报上,发到各地,防止一些消息闭塞的偏远地方民众被谣言误解,或者听信了有心之人的撺掇,以为京城的皇帝变了,产生混乱。
——要让大家知道皇帝没变,还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