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说服他,可比说服我父母难多了。”
温知虞默认。
自她有记忆起,父亲就是个倔脾气。
凡是父亲认定的事,除了母亲外,别人甚少能说服他。
母亲……
或许,真的只有母亲能说服父亲吧?
见温知虞没说话,燕止危以为她不开心,就挪了身体挨着她:“离大婚还有两个月呢,离京的事还不急。
这几日你不在京中,我说点开心事给你听吧。”
温知虞温声:“好啊。”
燕止危兴致勃勃问:“你还记得那个燕杞么?就是燕携叶他那个庶兄,去年在望月山行宫差点被人打死那个。”
“记得。”温知虞点头。
燕止危啧了1声:“他不是被皇上罚去守庆太妃的皇陵了么?前两日的1个雷雨夜,听说皇陵闹鬼。
燕杞半夜起夜,撞见1个女鬼,吓得惊叫了半夜,第2日起来,人就疯了。”
燕杞疯了?
温知虞惊讶:“他1个作恶多端的人,岂会被神神怪怪吓得失了神智?”
不会是装的吧?
庆太妃,是庆王的母妃。
燕杞是她的亲孙儿,虽是个庶出的,平日行事又讨厌,但也不至于显灵吓唬他才是……
“庆王递折子给皇上,亲自去了庆太妃陵1趟。”燕止危啧道:“庆王1路哭着回京,半路就病倒了。”
庆王离京了?
温知虞蹙眉。
她隐隐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