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止危顺势上了马车。
马车离开前,燕止危掀开帘子,对温庭柏和温庭瑞道:“今日这里发生的事,先别告诉阿虞。
即便要说,也别让她知道我受了伤,不然她真延迟大婚怎么办?”
“你还好么?”温庭柏担忧。
燕止危揉着脸:“没事,就是些皮外伤,我的伤,比燕携叶可轻太多了。”
温庭柏颔首:“回府后请大夫仔细瞧瞧,缺了什么,可派人来长公主府拿。”
“知道了。”
马车帘子被放下,燕止危缩回车内,闭上通红不甘的双眸,遮去眼底的雾色。
荣安王看了他1眼:“哭了?”
燕止危别开脸。
荣安王乐呵地掀了袍摆,双手拄在拐杖上,朝燕止危靠近了些:“躲什么?让为父好好瞧瞧。
你长这么大,还没怎么哭过呢。”
“没哭!”
燕止危整个身体挪了挪,背对着荣安王。
荣安王啧了1声:“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都快娶妻的人了,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人活1世,总要有舍有得。
少了1个兄弟,但马上要多1个媳妇儿了,多划算啊?”
燕止危转头看荣安王:“有你这样安慰人的么?”
“嗯哼!”荣安王虽瘸着条腿,却神色自在:“带着算计的情义,犹如镜花水月,扔颗石子进去就会破裂。
你和燕携叶不是1路人,不跟他玩也好。”
算计?
燕止危拧眉:“什么算计?燕携叶算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