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惊惶的表情:“不是说,今日是来游玩的么?
出来玩儿……也要做功课么?”
他的医书都要背不完了!!
陆时笺小声:“咱们以往在新虞城或云荷镇时,不也是边玩边学么?
听郡主讲学,挺有意思的。
自从跟着郡主念书之后,我感觉自已更容易将知识装进脑子里了。”
温庭瑞:“……”
他的一大摞医书怎么办?
怎么办?!
温庭瑞欲哭无泪。
行至古寺外,一行人翻身下马,温知虞让侍从去递了拜帖。
很快,一个年轻僧人出门来,双手合十道了声“阿弥陀佛”。
众人跟着温知虞还了礼。
年轻僧人道:“方丈、长老带着师兄师弟出门了,过两日才回来。
茶舍已备好茶水,晚上有斋饭,施主们若有需要可自取。
贫僧就在茶舍抄经,施主们请自便。”
温知虞道:“叨扰了。”
等僧人走后,一行人才开始在古寺中闲走。
这座古寺叫栖寒寺,乃是前朝时就修建的,已有几百年的历史。
无数百年、甚至千年的古木遮天蔽日地生长,将古寺掩映着。
寺庙占了半座山,周遭山上皆是古坟。
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燕止危每逢低矮围墙,就忍不住攀墙往外看:“看来看去,这些古坟好多都姓演……”
“真的么?”温庭瑞脸色惨白惨白的:“既然姓燕……为何没葬在燕氏陵里?”
“大抵是旁支的?”燕兰琢探头看了又看:“好像是……族内出了什么祸事?
唔……字看不清……”
燕止危干脆翻墙出去,蹲在一块破败不堪、字迹难辨的石碑边,睁大眼睛辨认——
“什么什么‘争权’……”
“什么‘畏罪’……发卖……”
“……客死他乡……迁回什么‘南’?”
“……”
温庭瑞又害怕又忍不住好奇:“这写的想表达什么意思呀?
墓碑上,不都是刻赞美的墓志铭么?这个怎么刻的都是不好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