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花婶,节哀……阿兰嫂嫂的事,我们也很难受。”
花婶抬头,红着眼朝她一笑:“我早就想开了,没那么难受了。
她活着时遭了不少罪,去了也算是解脱了。
去了那边,有爷儿俩照看她,我也放心。他们年轻力壮的,一定会把阿兰照顾得很好。”
说完,反过来拍拍温知虞的手:“快过年了,等看完心蓉,郡主和世子早些回京城吧。
天越发冷了,若是下暴雪,就赶不了路了。”
秋禾在一旁开口:“我听他们算,说今年除夕有大雪呢。
这都十九了,眼看便要到除夕,也不知算得准不准。”
“应当是准的吧。”花婶道:“是城里那个老瞎子算的么?听说,今年年初他就算到南边有蝗灾,结果没人信。”
秋禾道:“是他呢,心蓉嫂嫂下葬的日子,就是找他看的。”说着,她看向温知虞:“郡主还不知吧,心蓉嫂嫂今日傍晚便要下葬了。”
今日?
温知虞惊讶:“怎的这般快?”
花婶叹了口气:“先生算了日子,说年前就这么个日子好,若是今日不下葬,就要等到年后了。
今日酉时,便要入土了。”
温知虞凝滞。
难怪……
难怪天还未亮,赵松贵便出门接他们了。
难怪,今日小院这么多人忙出忙进,原来是为了出殡做准备。
温知虞思忖片刻,对花婶和秋禾道:“我还有些话想单独同心蓉说,我去陪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