噜咕噜给自己灌了老大一口。 等灌完了,才意识到这似乎不是清水。 回味了一下口中的奶香,又看了看壶嘴的白色液体。 谢羽辰哪能不知道,这水袋里面装的都是奶,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奶了。 “倒是解了那口中的火烧感觉,且虽说辣了一点,但鲜香脆嫩和麻辣的冲击倒是头一次体会,实属有些.....”谢羽辰想了想,最后想起来许玲珑平时说的一个奇怪的词汇。 “属实过瘾!” 似乎只有这‘过瘾’二字才能表达谢羽辰这时的感受,咂摸了一下嘴,谢羽辰一手拎着装着不知道什么奶的水袋,一手拿着筷子又坐了回去。 于是,等到柳县令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长相白净清俊的少年,吃一口瓷盒里面的吃食就喝一口水壶里面的水。 少年衣襟微微敞开,面颊微红,在这有些春寒料峭的三月,少年的额头和鬓角竟然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可见那少年正在吃的食物之霸道,将这三月的寒意都给驱散了不少。 柳县令看了看房间,并没有看到什么做饭用的工具,便清楚这东西一定是少年家中带来的。 只是,这么香的吃食,还是没见过的模样,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少年这么有口福。 柳县令这么想着,便将目光落在了房间外墙的木牌上。 只见那木牌上写着,“二六号房,谢羽辰”几个大字。 柳县令顿时就是一愣,猛地转头看向那个衣襟微微敞开露出一截锁骨,吃相有些豪放的少年。 有些不敢相信,这是之前那个可爱玲珑的许姑娘口中说的清雅少年。 许姑娘,你确定你家夫君是儒士而不是狂士? 柳县令站在原地,在三月的寒风之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