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呆立在原地的秦若雪,许玲珑唇角微勾,又往着那架着秦若雪烤的烈火之上浇了一锅热油。 同那群看戏的人一块儿起哄般说道:“是啊!你刚才不是还口口声声说那里边是我么?现在我在这儿,那里边的人又是谁呢?总不能将大家都引过来了,又晾起来吧!这不是耍着人玩儿么,秦小姐应该不会是这样的人吧?” “许玲珑你!” 秦若雪猛地伸手指着许玲珑,双眼瞪的通红,咬牙切齿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刚想找王庆林帮忙说上两句,却发现王庆林居然对着她摇了摇头! 摇了摇头?! 秦若雪瞳孔猛地睁大,这人是什么意思? 是要她同许玲珑认输吗?是要她吃下这个闷亏?! 怎么可以!这怎么可以?!凭什么!凭什么每次都得输给这个村姑,明明许玲珑这个贱人哪里都不如自己!!! 可现在应该中了春药,在房间之内同人苟且的许玲珑却出现在了这里。 他们现在也确实只能先忍下这口气了,等等! 秦若雪忽然背后一冷,汗毛一竖。 僵硬的转过头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瞳孔缩的如针眼般大。 许玲珑在外边,那里边的是谁?! 咕咚! 秦若雪害怕的下意识咽了一口口中的清液,整个人都有些发抖。 她刚才之所以那么肯定许玲珑还在里边,那是因为透过门扉隐约传来的那个声音,就是他们安排好的那个富商。 因为听到了那人的声音,所以秦若雪和王庆林才在房间门口做了一场戏。 想要将许玲珑彻底钉死在耻辱柱子上,顺带抬高她和王庆林的形象。 结果,现在许玲珑在这里,那那里边富商是和谁在? 为了将许玲珑拖下水,彻底洗不干净身上水性杨花,荡妇等等名头。 她和王庆林可是特意调查了几番,最终选定了这个家有悍妇但是依旧好色的富商的。 可,现在—— 秦若雪将目光从房间门挪开,挪向那群人之中,双手攥的死死地。 指甲陷进肉里,骨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秦若雪心中在不断地期望,期望着那个富商家中的悍妇并没有被她吸引过来。 但秦若雪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为了将许玲珑算计死,她将这群人带过来的时候最先去的就是富商家的娘子面前。 看着那个站在人群最前方,穿的五颜六色,脸上铺的脂粉白的吓人的妇人。 秦若雪的脸色瞬间从苍白变为了灰白,眼中仅剩一丝的期望彻底破灭。 “怎的?秦小姐这般犹豫,莫不是叫我说中了,你是真的在耍着大家玩?” 在众人全都聚焦在秦若雪身上的这时刻,许玲珑这轻飘飘的话语就好似那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摧毁的不仅仅是秦若雪那在崩溃边缘的情绪,还点燃了围观众人没有吃到瓜的不耐烦心绪。 “不就是开个门吗?磨磨唧唧的!真的就耍我们玩呗!还是你秦大小姐和房间里边的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才一直拦着我们,磨磨蹭蹭的不开门啊!” 好巧不巧,这开口说话的就是那个富商的妻子。 若不是那富商家中有此悍妇,加上富商还颇为惧内,许玲珑也不会答应富商前去房间商量合作事宜。 也不至于后边中了招儿,要不是身边带着的青玉在这方面是特意受过训练的,今儿还得真栽在这里。 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许玲珑的眸色深了深。 墨色的眸子变得深邃,深不见底一般似是要将同它对视的一切人给吞噬下去。 许玲珑看了一眼脸色灰白,额头已经开始冒冷汗的秦若雪。 又斜了一眼一旁自刚才开始便沉默不语的王庆林,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敢算计她? 现在一个害怕,一个想要独身世外? 门都没有,窗户都给你锁死了! “既然秦小姐心善不愿开这扇门,不若我们帮她开了算了!” 许玲珑悄悄地拉紧了一点身上的外氅,声音还带着药后的嘶哑。 其实,她现在身体还是有点虚的。 但是,秦若雪和王庆林敢这么算计她,不还回去她就不姓许。 不过,自她从房间之内逃出来之后。 这次的计划,秦若雪和王庆林他们也只能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咯! “诶!对哦,还是许老板痛快!老娘最烦的就是这种明摆着拉着你来看戏,做戏!却迟迟不开场,磨磨唧唧的了!” 富商的夫人一边说着,一边走向房间就要去推开那扇房间门。 “把人引过来了,又磨磨唧唧的不开门!要用那些肮脏的手段做什么,拉什么人下水,干脆直接一点不就好了!当在场的都是傻子呢?就你那点伎俩,在老娘面前还不够看的!要不是想要看戏,老娘和姐妹们才懒得过来!姐妹们说,是吧?” 富商的夫人将微胖的手放在了门上,转头对着人群里边,站在她旁边的几个夫人笑道。 “这些手段都是我玩腻了的!无非就是下药,然后捉奸!本以为可以看一场好戏,没曾想磨磨唧唧半天不开场!呵呸!” 一手捧着瓜子,身上套着狐裘的夫人赞同的点了点头。 站在狐裘夫人旁边的一个夫人从狐裘夫人手中拈了一点瓜子,一边磕着一边催促那富商的夫人。 “诶,兰姐儿!赶紧推开看看,让我们瞅瞅有什么好戏!自从当今圣上掌权以来,颁布了一夫一妻的法例,我就好久都没有斗小妾了!闲的骨头都软了!” 秦若雪越是听这些富家夫人口中谈论的内容,脸色越是苍白。 到了最后甚至已经是整个人都站不稳了,直直的倒退几步整个人靠在王庆林身上。 许玲珑戏谑的看了一眼整个人靠在王庆林身上,若不是王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