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弄她，就像逗着一只小兔子，挺好玩的。
林若雪“咕噜”一声，把口中的水咽下喉咙。
她双眼瞪得大大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疑惑，声音颤抖着问：“怎么…了？”
此时，她的一只脚已经悄悄地放在了凳子的左侧，身体微微左倾，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
看着小兔子那害怕恐惧的表情，顾凌霄嘴角微微上扬了几分，一种莫名的愉悦感涌上心头。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变得有些变态，小兔子越害怕，愉悦感越强烈。
诱引他去挑衅，去破坏！
“你是不是打过我？”
“咳...咳...”林若雪突然猛地咳了起来，咳得满脸通红的。
什么鬼？
当时他不是喝醉了吗？怎么会记得这事？
那时候是他先冒犯她，她自卫才打他的！
良久，林如雪终于平静下来了，语气坚定，眼神恍惚，毫无底气地自辩：“我碰都没碰过你，怎么打你呢？”
“是吗？”顾凌霄放下二郎腿，身体前倾，瞳孔幽深地看着林若雪。
“真的没碰过？”
“没...碰过...”林若雪咻地转头看向别处，不敢看他...
渣男！
只记得她打他，没记得他耍流氓，吻了她！
“可我怎么记得有人刮了我三巴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