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露丝微露困惑之色，刹那间，脑中浮现一女子影像，酒红秀发飘曳。
"黑寡妇？"露丝略带迟疑地低吟。
"不错，正是她！"
十级特工在神机局亦属罕见，每位十级特工，露丝心中皆存有资料。
曾因伴随托尼恩师左右，未曾留意，然今经杨毅提醒，始得察觉。
"她的情报搜集之能，堪称顶尖。我虽未刻意暴露，恐怕亦难以全然遮掩吧？"
对托尼恩师不再忧虑，露丝转而担忧起列西尼。
"那就无须掩饰，任其目睹，反正结果相同！"
露丝闻言，便不再挂怀，杨毅既如此说，她便顺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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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卡，游戏可休矣，时辰已至，我们前往展览会现场吧！"杨毅对西卡言道。
西卡未置异议，放下手中事物，随杨毅同行。
转瞬，二人来到斯塔克工业主展台前。
他人只能租赁狭小之地，伊公子却彰显豪富，独占此处。
自托尼恩师昔日在此宣告开幕以来，伊公子便声称不能逊于恩师，故亦选此地。
此地规格非凡，出入者皆非等闲之辈，自然非寻常之地，难以随意进出。
出入口，已有安保把守。
无请柬，妄想入内，纯属痴心妄想。
杨毅手持伊公子赠予的请柬，畅通无阻地进入，未受丝毫刁难，一切简单明了。
随后，迎面而来的是盛装打扮的伊公子新助手。
伊公子早已吩咐安保留意杨毅等人，一俟他们抵达，立即禀报。
她果然到来。
其他人皆感诧异，无法揣测究竟是何人令伊公子派遣助手亲自接待。
众人皆好奇地望向杨毅三人。
技术高超者皆非凡人。
往昔的托尼恩师如此，如今的伊公子亦然。
如此杰出之人，难免稍显傲慢，粗犷，目中无人，此乃常情。
他们既能理解托尼恩师召唤而不派员接待，同样理解伊公子的举动。
何况，众人皆同，无可多言。
然此刻何状？为何三人竟由伊公子助手接待？
"你们安排了何种流程？"杨毅并未在意他人好奇，目光掠过电视常现之身影，向她询问。
"先述说万科家族历史，详述万科工业之发展历程，再导入主题，开启今日展览，最后便是接受订单！"
"听来颇费时日！"
"确然！"新助手附和道。
"罢了，我明白了，你去忙吧，不必管我们！"
"好的！"
新助手似也有诸多事务在身。
闻杨毅言，未作推辞，允诺后，随即离场。
新助手离去，众人目光稍显常态，不久，未辨识三人身份后，视线便从杨毅三人身上移开。
他们认为，若脑中无三人记忆，即表明三人社会地位不高，或潜藏暗处。
前者无需接触，后者接触则会惹来是非，索性不再过多关注。
继续与身旁人攀谈，高谈阔论，彰显自身与众不同，表达独特见解。
三人乐得清闲，与287等人交流股票涨跌、钢铁战衣引入米国可能带来的新态势，实则乏味至极。
这与他们三人有何干系？
作为幕后操纵者，若需关心此事，早已不会涉足。
事毕再关注，岂非晚矣？
"好无趣之地啊？"即便如此，西卡在一分钟后仍忍不住抱怨："还不如出去好好玩玩呢！"
"确实！"露丝深以为然。
"忍忍吧，应快结束，若真觉无聊，就看看他吧！"
杨毅手指指向已然到场，脸色变幻不定的托尼恩师。
此处之人颇为狡猾。
明知托尼恩师心绪不佳，仍趋近其身，不断引导话题至伊公子，尤以鸭子般的贾斯汀·汉默为甚。
快乐往往源自他人身上。
见贾斯汀·汉默目睹比他更为愤怒的托尼恩师，他心生愉悦，兴致盎然。
被托尼恩师压一头久矣，连泡个妹子都被托尼恩师捷足先登的贾斯汀·汉默，从托尼恩师身上寻得快乐之源。
一扫此前被伊公子压制的愤怒与不甘。
杨毅三人也在托尼恩师身上找到继续下去的理由，仅是目睹他在角落里变脸，三人便足以支撑一整晚。
实在有趣。
托尼恩师也察觉到杨毅的注视。
本就难看的脸色更显难堪，身体不住颤抖。
见杨毅三人手中不知从何处得来的红酒，已摇晃得几近洒尽，手心满是殷红如血的酒渍。
西卡无心无肺地与他对杯遥祝。
伊公子的展览会上确有香槟供应，但绝无红酒！
杨毅坚信此乃托尼恩师自备。
人群中忽然喧哗四起，旋即全场寂静，仿佛声音被禁锢。
激动颤抖的托尼恩师，与杨毅均忍不住望向众人聚焦之处。
只见伊公子已登台。
无多余装饰，只有伊公子一人及一台钢铁战衣，如影随形般出现在其身后，抬起双手，在伊公子身后投射出虚拟投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