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桂花看着此人:“你是马飞?”
马飞点头,口齿不清道:“是我啊!”
“谁打的?”王桂花问道。
马飞不敢说,就耷拉着脑袋道:“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王桂花看向跟在马飞身后,伤势不一的六位小弟:“都是不小心摔的?”
小弟们虽然面面相觑,但是回答的声音却很齐声:“是的。”
王桂花鄙夷道:“连谁打的都不敢说,男人,哼,这就是男人,我呸!”
马飞和小弟们全都沉默不语,似乎已经学会了逆来顺受。
王桂花又道:“既然是自己摔的,那就到山上干活去,不把竹屋建好,你们就别下来了,晚上就给我住在山上,吃饭喝水,自己解决。”
“好嘞。”
马飞带着小弟们,立刻就上山了。
他们也不想住在这里,太不安全了,那个女魔头随时都会杀过来。
刚才,王桂花踹开房门时,就把他们吓得够呛。
幸好不是女魔头啊!
马飞一伙人离开后,王桂花来到门后面看了看,并没有找到挡门石。
“怎么会不见了呢?”
王桂花也觉得奇怪。
那块挡门石,奇形怪状,灰不溜秋,脏不拉几,多少年都无人问津。
扔在路边都没人捡的破石头,如今竟然丢了?
在王桂花看来,吴英要找挡门石,那挡门石肯定有特别之处。
她就是真的能找到,也不会交给吴英。
在屋里寻找后,又到院里寻找一番。
最终,王桂花一无所获。
最后,她不得不锁上房门离开。
她已经搬到冯山山家里住,就直接回到了冯山山家。
冯山山正在院里哭鼻子:“我家的西瓜全都死掉了,一分钱都没有收获。”
王桂花安慰道:“今年是个灾年,许多人家的西瓜都得怪病死掉了,山山,不要难过,我帮你再种上,等小龙回来,就会帮你催熟了。”
冯山山抽泣道:“他要是愿意帮我,早就帮了,这个浑蛋,我再也不理他了。”
王桂花问道:“你妈的高血压好了没有?”
提起这事,冯山山总算心情好了点。
“我去给孩子送奶粉,还专门带着我妈去测了一下,我妈的血压真的正常了,连测血压的医生都不敢相信,还说测量器坏了。”
王桂花道:“高血压是慢性病,除了吃降压药之外,别无他法,就是华佗在世也治不好,你妈的血压能恢复正常,确实不可思议。”
冯山山道:“谢谢你。”
王桂花道:“谢我干嘛,你要谢的是小龙,那茄子是小龙种出来的。”
冯山山撇撇嘴:“他这么厉害,咋就不帮我治治西瓜呢?”
王桂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转移话题:“咱们还吃黄瓜和茄子吧!”
“好。”
冯山山已经吃上瘾了,对别的一概没有胃口。
通往马湾村的山路上,有一辆崭新的房车,正在缓慢行驶。
开车的是位唇红齿白,留着一头棕色短发,身段丰满的妙龄女郎。
车里拉着的是一对年迈的夫妇。
老头是令门县的神医朱守岁,床铺上躺着的是他瘫痪的老伴。
没有等到马小龙登门,朱守岁本已经彻底放弃。
不过。
马小龙在马湾村给村民免费治疗的事情传到他耳中后,他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于是,他买了一辆房车,专门运送老伴。
道路太颠簸,老伴受不了这种罪。
“你就让我死在家里吧!还瞎折腾什么?”
“就我这情况,恐怕到不了目的地,就已经死半道上了。”
朱守岁劝道:“马神医一定能治好你,你就先忍忍吧!”
老伴道:“就这一次,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不行,你就给我安乐死。”
朱守岁不想答应,却又不得不答应:“好。”
只有这样哄着,老伴才不会大发雷霆。
身为医生,朱守岁早已经看淡了生死。
可是,眼看着老伴真的要离自己而去,他还是舍不得。
他已经想尽一切办法给老伴治疗,马小龙就是他最后的一丝希望。
开车的是他的外孙女,刚从国外留学归来。
“利娜,慢点开。”
朱守岁喊道。
“好的。”
利娜答应得很爽快,却仍然我行我素,车速并没有减缓分毫。
不是她不顾姥姥的死活,而是她想尽快给姥姥治疗。
傍晚时分,他们总算来到了马湾村。
一打听,才得知马小龙去了后山,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
朱守岁就叫利娜把房车停在卫生室前面,专门等着马小龙。
大山深处。
一条山泉旁。
马小龙盘膝而坐,正在不知疲倦地修炼。
每隔一个小时,他都会清醒一次。
一连在这里修炼了三天三夜,他已经清醒了72次。
干粮已经吃完了,再修炼下去,就要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