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龙淡淡道。
鬼老老泪纵横道：“在死之前，他肯定受了不少折磨吧！”
马小龙点头：“是被活活打死的，要不然，他也不会把双修功法说出来，只是他说的并不完整，根本无法修炼；想必，你还没有把完整的功法告诉他。”
“你错了，我早就全都告诉他了，是他自己没有完全告诉你们。”
鬼老突然露出一抹笑容，心里很是欣慰道。
因为王凯凯答应过他，就是死，也不会把功法告诉别人。
虽然他说出去了一部分，但是却无法修炼。
这在鬼老看来，也等于没有告诉别人，他相信自己的好徒儿绝对不会食言。
“你说吧！”
马小龙把鬼老按坐在木凳上，他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着动弹不得的鬼老。
“我不说，谁也别想从我手中得到双修功法。”
鬼老冷笑一声，暗暗做好心理准备，就是死，也不会说出去。
“你可以不说，我也可以把娜娜交给治安局，余生，她可能要在监狱里度过。”
马小龙不紧不慢道。
“我怎么就把娜娜送到你那里呢？我真是太愚蠢了。”
鬼老懊悔至极，却已经后悔莫及了。
“你只有一次机会，等到张局带人过来，娜娜的命运也就注定了；是把双修功法告诉我，还是叫娜娜进监狱，就看你怎么选择了。”
马小龙淡淡道。
“唉！”
鬼老沉默了许多。
终于，他咬牙切齿道：“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真能保护好娜娜吗？”
“你徒弟王凯凯是我抓到的，你也是我抓到的，这都是功劳。我有功劳在身，想要护住娜娜，简直轻而易举。”
马小龙充满自信道。
“可是，可是，你值得信任吗？你真的会对娜娜好吗？”
鬼老还是不太放心。
要说以前，他相信马小龙的人品，然而现在，他们互为对立面，他就动摇了。
“你没有别的选择。”
马小龙目光一冷，有些不耐烦了。
鬼老闭上眼睛道：“功法在娜娜身上，你找娜娜要吧！”
“完整不？”
马小龙问道。
“能不能得到完整的功法，就要看你是不是真心实意地对待娜娜了；我嘱咐过她，只有遇到真心爱她的人，才可以把功法分享出去，否则，就谁也别想得到。”
鬼老咳嗽出一口血，有气无力道。
“你直接告诉我吧！”
马小龙想现在就得到这种功法。
“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说，严刑拷打都没用，不信你就试试。”
鬼老缓缓道。
马小龙没有尝试。
自从得知王凯凯死后，鬼老就已经有了死意。
这一点，马小龙可以清晰地感应到。
“你是怎么得到的这部功法？”
马小龙转而好奇地问道。
“无可奉告。”
鬼老不愿意多提过去的事情。
“既然有双修功法，你自己为何不修炼呢？”
马小龙又问道。
“因为我年纪大了，我是个太监，哈哈……”
鬼老一阵大笑，笑着笑着，又咳嗽起来。
“狮子也是你的徒弟，你为何不给狮子修炼呢？”
马小龙又好奇地追问道。
“狮子就是个肥头大耳的蠢货，没有悟性，修炼不成。”
提起狮子，鬼老就气不打一处来。
竟然累死在一个女人的肚皮上。
简直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连鬼老都觉得羞愧，不愿再提及。
“你们为何要害人？如果不害人，也不会落到这种境地。”
马小龙为王凯凯感到惋惜。
也觉得鬼老太糊涂了。
收徒不慎，这才落得如此可悲可叹的下场。
“我也没有叫他害人，是他自己邪念太重，急于求成，这才犯了杀孽；等我知道时，他已经杀了人，犯了死罪，此时已经无路可退，我就叫他尽快提升实力，只要在治安员抓到他之前，强大到谁也奈何不得的地步，才有活命的机会。”
“为了活命，他才疯狂地进行采阴补阳，又一连杀了五个女人……”
说到这里，鬼老就一阵后悔：“怪我没有阻止他，都怪我。”
“也怪你，如果你不掺和进来，如果没有你的出现，他就已经成功了，我也成功了，成功后，他会带着我一起逃往国外，再也不回来了。”
“我们都计划好了，等到实力强大后，再回来把娜娜接走。”
“可惜啊，就差了一步，这最后一步，走错了……”
这时，鬼老的身体，恢复了行动能力。
他蹒跚地站起身，哆嗦地捡起了那把大刀。
“马神医，好好照顾娜娜，要不然，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说完，他一刀割断了自己的脖子，缓缓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一代枭雄，就此落幕。
相比之下，段二虎的下场，就比他好多了。
至少无罪释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