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看够了,就赶紧治疗,唉。” 陈木生拿起了银针,眼神立刻就变了。 虽然他平时会有些不正经,但他在治病的时候会尽量不想那些。 治病不是儿戏,若是不认真,给人治坏了,那他可就是罪过了。 陈木生开始给月玲珑行针。 而此刻陈知雪也刚好来找陈木生,从孙小燕口中得知陈木生在给月玲珑治病,气坏了。 她坐在桌子上抱着手,越想越气,对着左面的空气傲娇地哼了一声,然后又对着右边的空气傲娇地哼了一声, 就这么反复了好几次,把孙小燕都搞烦了。 “我说知雪,你自打听了月玲珑三个字之后就不正常了,月玲珑是惹到你了么?” 陈知雪一听一把抓住了孙小燕的手,诉苦道:“何止是惹到我了,你知道么?那个恶毒的女人想杀了我!” 孙小燕听的直蒙,眼珠子睁着大大的。 “知雪,你开玩笑吧?她为什么要杀了你啊?” 这时正在一旁看电视的王寡妇也凑了过来,好奇地问道:“得了吧,知雪你这也太夸张了吧?好端端的她为什么要杀了你?” 陈知雪没好气地说道:“我说的是有点夸张了,不过大致也差不多了多少,那个女人凶得很啊,我真怕哪天惹到她后把我杀了,绝对要让陈木生远离那个女人,实在是太危险了。” 王寡妇听后噗呲一声笑了:“得,我觉得挺好的,总算是有人能制住你这位小祖宗了。” 孙小燕长舒了一口气:“吓死我了,别说那么吓人啊,知雪你真是的。” 陈知雪委屈巴巴地说道:“好啊,你们两个,才跟她认识多长时间,宁愿向着她,都不向着我。” 王寡妇有些无语道:“知雪,这不是向着谁的问题吧?” 孙小燕点头道:“对,这不是向着谁的问题,知雪,你是不是对月小姐的意见太大了?” 陈知雪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只是一直盯着楼上。 这时楼上传来了一声月玲珑的娇叫声,这下陈知雪忍不住了,腾的一声站了起来。 “小燕,你确定这两个人在楼上是在治疗么?” 孙小燕想到没想到便说道:“肯定啊,知雪,你不相信月小姐,你总相信木生哥吧?木生哥总不会骗我吧?” “可是,可是,治疗那女人叫什么?听上去很是享受呢。” 王寡妇结果话茬子说道:“疼呗,治病难免会疼的,叫一声也很正常。” 陈知雪可不管那么多,一把拽住了孙小燕的手。 “走,我们去二楼,听一听究竟是怎么回事。” 孙小燕那叫一个无语,好家伙,陈知雪想去就自己去呗,干嘛还要拽上她? 此刻陈木生正在给月玲珑扎银针,因为太过于专心,完全没注意到外面有人偷听。 每当扎到那些比较疼的穴位,月玲珑便会叫出声。 女人的叫声本就会令男人血脉沸腾,偏偏月玲珑叫起来声音娇娇的,很是能勾引起男人的欲望。 然而这对于需要专心的陈木生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拜托,可不可以不要叫了,你又不是第一次了。” 月玲珑幽怨地白了陈木生一眼。 “不是第一次又怎么样啊?谁叫你扎针那么疼?” 陈木生安慰道:“忍一下吧,马上就会舒服了。” “怎么可能?扎针怎么可能舒服?” "这话说的,你想想上次,是不是越往后越舒服了。" 月玲珑这才想起上次,她依稀记得一开始确实是疼,但不知为什么到了后面,却变得舒服了起来。 “你别说,上次还真是这样,扎针都是这样么?前面疼,后面舒服?” “倒也不是,因为我技术好,才会这样。” 月玲珑呵呵笑:“哪有自己夸自己的?” 屋内两个人确实是在正经治疗,但是话到了屋外两个人的耳朵里,可就是不堪入目了。 孙小燕和陈知雪两个人都红着一张脸。 尤其是孙小燕,她甚至羞涩地捂住了眼睛。 陈知雪有些无语道:“不是,小燕,你捂眼睛干什么啊,你又看不见。” “知雪,你说应该是我误解了吧?木生哥不会真的在跟月玲珑那个吧?” 陈知雪没好气道:“怎么可能是误解了?你听听这对狗男女的虎狼之词,不是扎那种针,还是在针灸啊?哼,真是的,陈木生真没眼光, 竟然喜欢那种萝莉类型,如果陈木生有那种需要,明明可以来找我的啊。” 孙小燕叹了口气:“知雪,你还好意思说别人,你这不也是虎狼之词么?” 屋内的治疗还在继续,银针扎完之后,陈木生开始给月玲珑按摩。 这一按摩月玲珑叫的更厉害了,一时间娇叫连连,搞得陈木生都自我怀疑二人是不是在做那个了。 陈木生按摩着月玲珑雪白水嫩的后背,轻声安慰道:“好了,不要叫了,叫那么大声一会被人听见了。” “那能怪我么?你不要那么用力,我就不会叫那么大声了么?你揉的那么用力,我能不叫么?” “弄疼你了么?” “你说呢!” 在外面的孙小燕实在听不下去了,直接破门而入。 “你们两个才刚认识多久啊!就做那种事!害臊不害臊啊!” 她气势汹汹地进来了,结果一看眼前的情况却是蒙了。 好像和她想的不一样啊。 虽说月玲珑的确没穿衣服,但是陈木生衣服可是穿的好好的。 这好像不是在做那种事啊,要不然陈木生为什么不脱衣服? 一时间孙小燕尴尬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摆弄着手指,低着头,不好意思地笑道:“我,我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陈木生被孙小燕搞的,也是尴尬地要命,他把头别了过去,咳嗽了两声。 “你说呢,小燕,你一天到晚别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