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安乐蹙眉,这老头跳的有点辣眼睛是怎么回事儿?
赵夫人给她介绍,
“这是我们府上请的吴半仙,他在我们府上除邪祟已有两天,只我儿现在还是没醒。”
那位吴半仙看见赵夫人带着萧安乐过来,满头大汗的停下做法,正好可以喘口气。
一脸不高兴的对赵夫人道:
“赵夫人老夫做法之时不能被打扰,尤其女子属阴不宜到这边来。
还请赵夫人带这位小姐回避。”
萧安乐淡淡看他一眼,手中打着白骨伞径直朝着那房门而去。
老道士一看急了。
“唉,我说这位小姐,你可不能进去啊!”
萧安乐在看见老道士的第一眼,就知道他是个一桶水不满,1‰桶水还咣当的老骗子。
不理会他直接推开门,在她推开门的一瞬间,浓郁的阴风扑面而来。
萧安乐抬手扔出白骨伞。
“这女鬼身上怨气太重,隐有成厉鬼之势,你去把她打服。”
秦舒苒兴奋的朝着那厉鬼冲去,半路扭头发现不对劲。
“为什么不是你出手,是我出手?”
萧安乐:“你还想不想让我给你烧香烛纸钱加美男了?”
好吧,这饼实在太大,秦舒苒只能冲上去和那女鬼厮打在一起。
就见屋中两道黑气交织,板凳桌椅乒乓作响,门窗无风自动。
这架势可把外面的老道士吓得腿软。
就连赵夫人和她身边的嬷嬷,都瑟瑟发抖的抱成一团。
不过片刻,秦舒苒手中就拎着一个身穿红衣的吊死鬼出现在萧安乐眼前。
萧安乐手中执伞站在门口,看见女鬼眉头微蹙。
“身上怨气这么重,还好没有伤人性命,说出你的冤情,我可帮你了结心事送你去投胎。
若你杀了人,又变厉鬼不肯屈服,那我只能打得你魂飞魄散。”
女鬼被打的鼻青脸肿,周身的怨煞之气都被秦舒苒给吸收大半,鬼体蔫蔫的呜呜哭泣。
“我本是这京城中沈家米粮铺的女儿,已经和张郎定下亲事。
原本我们就从小一起长大,两小无猜,青梅竹马。
是他,是这赵公子在寺庙上香之时看上了我,将我玷污后,又要强纳我做妾。
我不同意,他就害得我家生意一落千丈,铺子险些开不下去。
甚至张郎都被他打断一条腿,扬言我要是不肯做妾,他就弄死张郎和我的家人。
半月前我被一顶小轿抬进府中,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可我没办法,我不敢反抗,我怕他对张郎和我的家人出手。
于是我便穿了红衣一根红绫吊死在屋中,我活着不能做什么,死了总能让这人渣不得好死。”
秦舒苒听完女鬼的话点头。
走上前看向躺在床上黑气缠身的男子。
观他面相后掐指一算,无语转头看那女鬼。
“你说他一个月前在寺庙中玷污了你,可他还是童子鸡,怎么玷污你的?”
这话倒是让那女鬼愣住。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天在寺庙中,我醒来就看见他和我都衣衫不整,他躺在我身边床上还有血迹。
不是他夺走了我的贞洁又会是谁?
你不能因为他是官家子弟就帮着他说话。”
眼看着女鬼身上怨气再起,秦舒苒抬手,啪的一声拍在女鬼头上。
“安乐只会帮鬼,怎么会帮人说话?
她说的肯定就是对的,你再想想那天还有什么人?”
女鬼身上的怨气被拍散,呜呜的摇头。
“没有了,就是他。
那天我和家人还有张郎去寺庙就遇到了他。”
萧安乐转头对着外面的赵夫人道:
“赵夫人可否派人把那位姓张的公子请来?”
赵夫人赶紧让下人去请,那下人还没走出院子,外院的管事急忙过来。
“夫人,烨亲王把那位张公子绑了送到咱们府上,说是咱们府上可能会用到。”
赵夫人惊讶,烨亲王怎么会插手他们府上的事?
“快,快把那位张公子带过来。”
萧安乐看见那位张公子后,打量一番他的面相摇头,奸险小人之貌。
“破案了。”
走到那被绑着手,堵住嘴的张公子面前,抬手掐诀在他眉心一点,给他开天眼,然后拍灭了他肩膀上的阳火,让他可以见鬼。
再对那女鬼道:
“你的张郎来了,那天是他玷污的你,然后嫁祸给这赵公子,其目的你自己问他吧!”
萧安乐手上没有朱砂和符纸,只能心疼的咬破手指凌空画出一道真言符打在那位张公子身上。
扯去堵着他嘴的布,就听到了那位张公子,惊恐的叫声。
“娇娘,你,你怎么会,你不是死了吗?
啊啊啊啊啊啊鬼啊!”
娇娘女鬼,呈现在他面前的,就是刚上吊时的样子。
“张郎,那日在寺庙上香玷污我的人,真的是赵公子吗?”
“当然不是赵公子,是我干的,他就是个绿毛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