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当然是真的,不信你可以让人去京郊的乱葬岗找一找。
应该能够找到他她的嫁衣头面。”
秦枭听她这么说,立刻就要去乱葬岗替他家妹妹收尸。
转身要上马,想起来她说的不能骑马有血光之灾。
又想到父母兄长,立刻问:
“刚才你说我父母兄长恐有损伤是什么意思?
我父母如今健在,身体安康。”
萧安乐掐指一算。
“你们家最近是不是在闹分家,家宅不和是祸根。
刚才我算出,你出门会有血光之灾,应在你的马上,你的马应该被人动了手脚。
你父亲今天应该是要出门往东走,那边有条河有水患。
你母亲虽居住在内宅,最近是不是精神不佳,总觉得嗜睡?
还有你大哥三天前中毒,如今还卧床修养?”
秦枭一听她说的竟然都对上了,就算母亲和兄长的症状能提前打听到。
可父亲一会儿去锣鼓巷谈生意,是刚才他出门时,临时和父亲说的。
而那边的确有河。
这么一想秦枭就对萧安乐更加相信几分。
“那不知可有化解之法?”
他一旁的小厮听他家公子竟然还真信了,急的抓耳挠腮阻止。
“二公子您不能相信她的话,这一看就是个女骗子。
那身上的包袱还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呢!”
萧安乐看一眼那小厮,打量一番他的面相道:
“你对主不忠,下场凄惨。”
张顺被她说的心虚,上前一步大声呵斥。
“你胡说八道!”
秦枭蹙眉看一眼自己的小厮,张顺立刻挤出一个难看的笑。
秦舒苒在萧安乐身边化作一团黑气。
“肯定是他害我二哥。”
萧安乐瞥她一眼,从腰间的黄色布包里拿出朱砂符纸和笔,走到一旁台阶上画了四张驱邪的平安符。
秦舒苒看的着急。
“就这么几张符真的有用么?
你不是说我大哥中毒,这符难道还能解毒?
一定是二房我二叔他们搞出来的。”
萧安乐不关心这个,将符递给秦枭。
“我这里有几张符,你拿去一人一张随身佩戴可以驱邪挡煞保平安。
但是要从根本上解决你们家的问题,还是要尽快分家才好。
我是兵部侍郎家小姐,你要是有那个姓冯的消息,还请你告诉我一声,倘若抓到了人,记得一定要跟我说,让我看一眼,这是你妹妹让我嘱托的。”
“你不是说我们家小姐已经没了,她怎么嘱托你的?”
一旁的小厮还记得她刚才给他批的命,第一站出来质疑。
萧安乐已经想好。
“今晚我会让你妹妹入你的梦,你若是不信大可亲自问她。”
秦枭手里拿着四枚折成三角形的符纸,听她说可以让妹妹入梦,当即点头收了符后,从袖子里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萧安乐。
“这是买姑娘符纸的钱,如果姑娘说的是真的,那秦某改日登门拜访定有重谢!”
萧安乐接过一百两银票,心里美滋滋。
刚才赵夫人给的荷包里有两百两,这会儿秦枭又给了一百两,果然京中官宦府邸的钱是好赚,她这才一天就有三百两到手。
“好好好,我等你好消息。”
有了钱她就去卖香烛纸钱的店里大肆买卖,香烛黄纸都要最好的,另外朱砂毛笔也买了最贵的。
这一买她发现自己买的太多,刚赚的三百两花出去60两。
掌柜的看她穿着得体,又看她买的实在是多,就说可以给她送到府上。
萧安乐看着那些的确是多,她画符也需要消耗灵力,就留了地址给掌柜的。
人出去的时候秦舒苒不开心飘在她身边嘟囔。
“说好的俊美公子,你都没给我烧。”
看她还惦记着美男,萧安乐就不得不说说她。
“你想想你是怎么死的?
是不是看上男人,被男人骗了害死的?
你再看看伞里的娇娘怎么死的?
是不是也是被男人害死的,就这样你还惦记美男子,真是玩物丧志啊!”
秦舒苒一想觉得好像是有点道理,但,玩物丧志是这么用的么?
萧安乐又去了成衣铺子,花去四十两就买了两套衣服,然后又去卖玉石的铺子,发现玉石更贵。
她花一百两就买了三个玉牌,再去卖木雕的地方花五十两买了一块上好的桃木和匕首。
这样下来她身上就剩下五十两还有十两是铜板。
等她回府的时候,门房看她的表情透着古怪。
刚进去就见到一个婆子沉着脸迎上来。
“大小姐,我是夫人身边的奶嬷嬷姓张。
大小姐您回来夫人高兴的让人给您置办院子,衣服首饰。
可您是怎么做的,您看看您都出去买了什么?
那些东西晦气的很,您这是故意的还是怎么的?
咱们这是侍郎府,又不是道观,您既然回来了,就要把以前的那些习惯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