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夫人打定主意。
“行,我今天就让人注意着,非要把那吃里扒外的人给抓出来不可!”
萧安乐起身之后在院子里走了几圈,放了两样东西,拿走了两样东西,轻松改变了阵法的流向。
将往外流气运的阵法,改成往内里吸气运的阵法。
旁边那人吸走了薛府这么多气运,还回来是应该的。
薛夫人愣愣的看着她。
“这就完事了?”
萧安乐笑笑。
“对呀,就这么简单,当然是对于我们这种内行人来说,外行人看不明白也是情理之中。”
薛夫人是真的没看明白,感觉好像她就拿走了两块石头放了两块石头。
这就是阵法了?
若非之前听过萧安乐的名头,她真要怀疑这位是不是故弄玄虚。
现在她就等着看效果如何。
萧安乐出门的时候,似有所感,一转头目光看向一处假山,那里有青色衣角露出来。
她只心中一算,便知这位是谁。
出去的时候,正好遇到旁边那府上有马车停下,从上面下来一位美妇人。
这美妇人萧安乐一眼便认得,正是自己用天眼看到的,那位视人命如草芥的汪府继夫人。
萧安乐瞥一眼那边,转身便离开。
汪府的那位继夫人也看向这边,好奇的扫一眼萧安乐离开的身影。
涂着红色蔻丹的手,扶在一旁下人的手背上,朱唇轻启,面带好奇。
“去打听一下这薛府今日来了什么客人,看着还是挺年轻的女眷,莫不是那位薛夫人又要给她儿子纳妾了吧?”
她身旁的下人立刻开口。
“要老奴说搞不好就是那位薛公子的问题,不然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无法有孕呢?”
这位嬷嬷说着,察觉到自家主人的眼神立刻笑呵呵的又说:
“哎呀,看老奴这张嘴就是口无遮拦的,老奴这就让人去打听一下。”
薛夫人正让人防着她们呢,见她们这么快就上门来打听,得到消息面色沉下来。
萧安乐袖子里揣着刚才薛夫人给的一百两。
这些大户人家都喜欢来一句,“事后必有重谢。”
不过她也好奇那位汪夫人,是怎么会这些东西的。
会就算了,竟还用来害人,真是一点不怕因果报应。
像萧安乐这种越是道法高深,知道的越多越不会轻易干坏事,都惜命的很怕反噬自身。
萧母不在府上是真的爽,她天天往外跑也没人说。
萧珈禾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成天在厨房里霍霍也没人管。
第二天一早,薛府就有人过来请萧安乐过去。
今日去薛府薛御史留在府上,见到她来起身颔首。
“久闻萧姑娘大名,没想到今日能得一见,夫人昨日已将事情说与我听。
敢问萧姑娘,你所言可句句属实。”
萧安乐笑了。
“薛御史放心,我能对我所说的每一句话负责,绝对句句属实。
而且我想昨天晚上,薛大人的睡眠应该比往日都好。”
薛大人听她这么说颔首。
“确如萧姑娘所言,昨日老夫的确是难得的睡了个好觉。
看来孟府败落不是没有原因,萧姑娘是的确有些本事。
不知萧姑娘可能算到,她为何要如此?
按理说我们府上与那位也并无仇怨。”
萧安乐被这位薛御史的话给逗笑。
“怎会无缘无故呢,薛大人十年前是否弹劾过一位京中官员,使得他家破人亡。
我虽算不出是哪个官员,但我看了那女子面相,却是家破人亡之相。”
薛大人被她这么一说,想了想。
“老夫这些年弹劾之人何其多,但并非是无中生有,都是老夫亲眼所见其行事,才会弹劾!
你若说十年前被我弹劾的家破人亡,那的确是有一家。
那家人纵子强抢民女,事出后推个下人去抵命,那女子和她家人也被害死。
只因为那人是承恩侯一个妾室的弟弟。”
萧安乐听到这里,忽然想到了宋婉。
“不知那位姓什么?”
“姓宋,宋大人当时官居五品,一个五品官员竟敢纵得家中子嗣如此无法无天,藐视王法,老夫既然见到了自然是要弹劾的!
即便今日她站在老夫面前质问,老夫也无愧于心。”
姓宋,搞不好还是宋婉的外祖家。
如果这样的话,那旁边那位女子岂不是宋婉的表姐妹?
“如此就说得通了,那等一下她应该会找借口过来修复阵法。
我在那阵法下布了诱饵,她若将阵法上的东西带回去,只会导致她那边气运流失更快。
明后天她定会发觉,届时再看她怎么做。”
随着她的话落下,果然外面就有人进来禀报,说汪夫人过来了。
萧安乐往自己身上贴一张隐身符,直接消失在他们面前。
“你们当我不在即可!”
见得她这般手段,这薛大人和薛夫人才算是真的惊到。
竟然还有人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