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安乐听了镇西侯爷这话,忍不住想笑,这解读真没错。
转了一圈出来的聂景轩,看见萧安乐竟然在笑,不由的眉头挑了挑。
“这处院子我看了一下,物品的摆放应该是没有问题,但你在的这个位置不好。
这里主凶煞。
一般来讲,人死之后变成的鬼,就算是厉鬼也不可能这么厉害,一天晚上杀一个。
除非那鬼有极大的意念在支撑。
我们是否能问一下,那女鬼到底是怎么死的,她死前又经历了什么?”
屋里出来一个妇人,手里抱着个孩子,那嘴脸却极为刻薄。
“谁家生孩子不死人,就她娇贵,再怎么娇贵还不是抵不过这鬼门关。
偏偏她还要闹,大师,你们可要把她给收了,最好让她魂飞魄散。
这种坏了心肝的女人就该死!”
萧安乐看着面前的老妇人。
“听说昨晚这边死了个人,你怎么没死?”
这话一出,那老夫人哎哟一声
“哎呦,你这小姑娘怎么说话呢?
咱俩无冤无仇,你咋能盼着我死呢?”
萧安乐摊摊手。
“就你刚才说的那几句话,我觉得你就挺该死的。
如果我算的没错,今晚那女鬼还会过来,那么今晚死的就是你。”
萧安乐说完招呼着一旁的聂景轩道:
“走了,收工!
这事我们管不了,也不想管!
反正那女鬼手上已经有了两条人命,再多一条也不多。”
中年妇人听他这么说,唉哟一声一拍大腿坐到地上嚎哭。
“哎哟,丧良心呀,你这小姑娘的心怎么这么黑,见死不救,真是丧了良心啊!
我呸,就你们这样的还是修道之人,你们能得道,我王婆子的名字倒过来写。
大伙都来看看啊,这以后都不要在这家买棺材呀!
这叫这小掌柜的嘴边没毛,办事不牢,还说找人帮我看看,结果这姑娘一上来就咒我,我可真是不知道造了什么孽哟!”
萧安乐手上凭空多出一张禁言符,朝着她的方向一扔,禁言符飞到她身上,禁了他的声。
“和这种蠢人,多浪费一句话的口舌,回头我就得多吃一串烤鸭舌。
走吧,回去!”
抱着孩子的妇人一看,他们竟然要走,赶紧看向一旁的儿子。
十八九岁的青年站在一旁,见萧安乐他们目光看向他,他竟还瑟瑟了下。
萧安乐无语,他这表现好像自己和身边的人,像是能吃人的怪物一样。
却见他上前一步,带着颤音的质问萧安乐。
“你们对我娘做了什么,我娘为什么不能说话了?”
萧安乐看他一眼摇摇头。
“没什么,只是让她十二个时辰内不能说话而已。
因为我实在不想听到,这张嘴里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所以就让她先闭嘴好了。
现在我问你,你那妻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当真只是生产时大出血而亡?”
“是,是的,当时我娘在,我娘说是肯定就是的。
我也不明白,她死都死了,为什么还要回来祸害人?
我妹妹可是她的小姑子,平日里对她非常好,她怎么忍心回来把她带走?”
看他一边说还一边哭,都说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在萧安乐看来这位怎么看怎么欠揍。
“你这个当丈夫的,对妻子的情况一点都不了解,那就算了吧!
我们先走,等晚上再来!”
眼看着萧安乐他们离开,那人还追上两步嘱咐他们晚上一定要来。
萧安乐头也不回的摆摆手,晚上过来但是肯定会来的。
她也想听听那女鬼到底经历了什么?
离开这户人家,知乐失望的摇头。
“没想到王婶子是这样的人,我听说当时出生的时候是一儿一女的龙凤胎。
她嫌孙女是个赔钱货,就把孙女给溺死了。
如今就剩下她怀中的一个孙子。”
萧安乐刚才就在那婆子的肩膀上,看到了小小女婴的魂魄。
如果不是被害死的,那小女婴也不会跟着她。
“之前都是听说在穷苦的乡下,才有被害死的女婴,真是没想到京城这里竟然也会有溺死的。
那家还做着生意,不至于连个女孩儿都养不起,竟然造这个孽。”
听萧安乐这么说,一旁的孽景轩皱眉道:
“我看了下,女鬼好像不是女鬼,怕是尸变了才会过来杀人的。”
萧安乐摇头看一旁的知乐。
“那女鬼是什么时候死的?”
知乐想了想摇头。
“应该就是这几天,如果真要尸变的话,不会这么快。”
“如果不是尸变,那就一个解释,变成了厉鬼索命,晚上再来看看吧!”
看萧安乐去买了一串冰糖葫芦,聂景轩看的一笑。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喜欢吃这个。”
知乐在一旁看着师兄师姐,轻咳一声。
“实行师姐我就先回棺材铺了,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