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眼睛盯着那空碑看了好久,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他手不自觉的像往年一样摸向腰间,可这次扑了个空。
江澄自嘲的笑了一下,心道:也是,从前便留不住,如今又怎么可能留得住。
……
金凌刚才不掷一词的离开并不是回莲花坞了,而是在附近的镇上买了两坛酒回来。
回来时便看到自己舅舅对着那空了的坟墓发呆,心中顿时五味杂陈。
金凌缓步走了过去,脚踩落叶发出清脆沙沙的响声,他来到江澄身旁坐下。
江澄头也不抬的道:“怎么回来了?”
金凌把手里其中一坛酒放到了江澄面前。
金凌道:“回去路上闻到一家酒肆的酒很香,就想着和舅舅你一起喝一杯。”
江澄把地上的坛酒拿在手里,道:“人没多大点儿,对酒倒是挺馋。”
金凌抱着怀里的那坛酒道:“我十六了,已经不小了。”
江澄把酒坛打开,痛饮了一大口,酒很烈很香。
因为喝的太猛的缘故有些来不及咽下,酒水顺着嘴角流下,浸湿了衣领。
江澄低头看着那无字碑,那被酒水冲到的脸颊立马染上了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