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青听到里面的动静,立刻带着人将殿门关上,看上去泰然自若的样子,还小声吩咐昭祥宫的宫人要管好自己的嘴巴,莫要给主子招惹麻烦。
两人从未在白日里做这亲密之事,姚纨懿一边怕自己掉下去而紧紧揽住了岳稚垣的脖颈,可肢体上的抗拒却是十分诚实。
“陛下,这要是传出去,可还了得。”
岳稚垣难得露出了一丝邪笑,缓缓凑近她的耳边:“或许朕就是被纨纨给迷住了。”
他的眼前就是她小巧白皙的耳珠,玩心大起突然衔住,姚纨懿感觉有如一道电流贯穿了身体,抽走了全部的力气。
岳稚垣将她放在床上,头也不回地将床帘一把扯下,外头的日光透过烟红的纱染上了格外暧昧的颜色。
姚纨懿方才挣扎时眼里涌起了一层水雾,看着男人的模样有些朦胧,只知道他慢慢逼上前来,用细细碎碎的吻从她的额头覆到了下颌,然后轻轻咬了一口。
自圆房以来,岳稚垣除了在乾康宫,便只留宿昭祥宫,两人也不知道已经云雨交融了多少回,所以他十分清楚如何拿捏姚纨懿的弱点。
岳稚垣抬手将她头上的发簪一根一根取下,再如玩笑一般地丢出去,落在厚厚的毯子上,几乎没有声响。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大手也没有消停,隔着衣服在她的腰间摩挲,时重时轻,没有规律,就像猫咪用肉肉的爪子抓挠一般,勾得人是推不掉,求不得。
发上的家伙事儿都去了之后,岳稚垣开始剥她的衣服了。不像之前他总是急于肌肤相亲,今日他动作慢且不说,还是跪立在她的身上,用膝盖紧紧锁住了她想要逃离的可能。
岳稚垣以吻描形,封住了她的唇瓣,舌头在她的樱口中大肆掠夺,将她的呻吟堵在了喉中。终于放开之后,姚纨懿大口呼吸着空气,而他却是缓缓下移,流连于她的锁骨与胸前。姚纨懿像是难以忍受地推了推他的肩膀,纤细的手腕却被猛地攫住,压制于头顶上。下一秒,他一把扯下了她的抹胸,眼前的景色几乎是冲破了他的理智。
“陛下……”
姚纨懿的声音如泣如诉,钻进岳稚垣的耳朵里作怪。
一番折腾下来,姚纨懿的衣衫半开,发丝凌乱,胸前起伏不停,而岳稚垣却依然是伏在她的身上动作不停。
“陛下……”
“嗯?”
岳稚垣终于舍得抬起头来,平日里清朗的眼神现在也是被浓浓的情欲所笼罩,一点也没有君主的样子。
“饶了臣妾吧……”
岳稚垣听着她可怜兮兮的恳求,笑出声来,随即又攀上来在她嘴上啄了一口:“你要朕如何饶了你?”
姚纨懿支吾了好久也没憋出来几个字,岳稚垣却趁着她思绪混乱的时候将碍事的衣衫都揉成一团踢下床。
“纨纨甚美。”
姚纨懿哪里听过这种虎狼之词,羞得几乎要晕过去了。身下被岳稚垣使了一点巧劲儿就给分开了腿儿,任由他摆弄。
岳稚垣虽然已经是忍耐了许久,却想着今日时机极好,若是能过了纨纨心里的那道坎儿,以后两人再做这事儿便能更加畅快享受。
姚纨懿只觉得脑海中紧绷着的那根弦彻底断了,她突然想把什么劳什子的规矩抛到一边去,放纵自己去感受岳稚垣给的这场暴风骤雨。
她不再压抑着想要尖叫出声的冲动,呻吟得愈发娇媚
男上女下,岳稚垣居高临下看着美人迷醉的样子,轻声问道:“纨纨,可感觉到了?”
“陛下……臣妾……”
“怎么了?”
“臣妾想……”
“纨纨想要什么?”
岳稚垣一步一步引导。
“想要陛下……”
终于迫着她说出了这句话,岳稚垣再也忍不住了,大手把着她盈盈一握的后腰,发出了一声慨叹。
而姚纨懿则是死死抓住了他宽厚的肩膀,指甲划过,留下了红色的痕迹,她不受控地向后仰起,刚好将修长如天鹅一般的脖颈送到了他的面前。
岳稚垣将脸埋在她的肩窝,攻城略地,晃得雕花大床都发出了吱呀的声音。
姚纨懿只觉得浑身哪一处都不是自己的了,躺在云上,抑或是沉入水中,只知道男人像是发了狠地夺取。
岳稚垣见她全然失了气力,便将原本搂着的腰肢放了下来,随即在她的旁边侧身躺下,从后面继续动作。
姚纨懿前面叫得累了,现在也只能发出急促的喘息,双眼迷蒙地回望着正在占有自己的岳稚垣。
“纨纨……”
岳稚垣用这样的姿势刚好能够在她的耳边低语,有如施咒,一声一句地念着她的名字,几乎要刻入骨髓:“纨纨……”
“陛下……”
“叫我阿垣。”
姚纨懿已经是泪眼婆娑,喃喃道:“阿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