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塔鲁出去,在院子里的角落进了空间,换了男装,然后出去牵出一匹马,骑上就往城外走。
原计划是第二天走的,可佟府的事一出,阿塔鲁怕隆科多守着城门严查,太麻烦,所以就晚上赶路吧。这出去还容易,等再回来进城的时候,还得想办法弄张路引。
一路不急不慢地赶路,不到三天,就到了保定。
按查到的资料,九阿哥在保定的狱中。于是,阿塔鲁在夜间摸到了监狱,里面只有一盏小油灯,再加上里面所有的犯人都是蓬头垢面,根本看不出谁是谁。
正琢磨着,看见一个狱卒从外面进来,阿塔鲁躲在阴影里。只见那狱中走到最里面,然后,开锁又往里走。阿塔鲁随后跟上,才发现,这边也是一些牢房,只不过更隐秘些。都是一个个的单间。狱卒打开其中一个牢门,直接一鞭子抽在犯人身上,说“你还当你是什么高高在上的皇子呢,谁让你睡下的?”然后,拿起鞭子又要抽下去。
阿塔鲁赶紧上去把狱卒电晕。
然后,就细看这个犯人。
这是自己的阿玛吗?这哪还有一点康熙朝那风光霁月的九阿哥啊。
那头发看长度应该有几个月没剃了,脸上除了眼白都是黑乎乎的,身上衣不蔽体,伤痕累累,手上脚上脖子上都带着铁锁链。脚上连鞋子都没有。
阿塔鲁试探着唤了一声“阿玛”
好半天,九阿哥才有点回应。声音沙哑着问“你是?”
阿塔鲁“你是阿玛吗?是九阿哥胤禟吗?”
九阿哥点点头。
阿塔鲁还是无法确认这是九阿哥,就说,“我是阿塔鲁。”
九阿哥一听,急忙说“阿塔鲁,你怎么来这里了,快出去,快,不然你就走不了了”
这回,阿塔鲁听出来了,这真是九阿哥,自己的阿玛。
阿塔鲁鼻子发酸,上前抱住阿玛,,哭着说“阿玛,你受苦了,女儿来晚了。”
九阿哥忙说“别哭了,没什么的,你快走。”
阿塔鲁也知道自己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急忙把狱卒身上的钥匙拿下来,试探了好几个,才把九阿哥身上的锁链都卸下来,然后,把狱中的衣服鞋子拔下来,让阿玛换上,又把锁链都锁狱卒的手脚上,然后问“阿玛,一会,我会让这里烧起来,你看,这里的犯人怎么办?放跑还是都烧了?”
想起了什么,阿塔鲁取出了一瓶水,拧开瓶盖,递给九阿哥,九阿哥接过来,仰起头咕噜咕噜都喝光了,把空瓶子递给阿塔鲁。
九阿哥“外面的都不是什么好人,不过这边的有一个是你弘政大哥,还有一个是阿玛的属下。”
阿塔鲁问“他们没受刑吧?能走动吗?”
九阿哥点点头。
于是,阿塔鲁让九阿哥拿着钥匙去放人,自己在那个狱卒的脸上抹了酒精块,身上也倒了酒精。没用汽油,那味道还是有人能闻到不同的,酒精就没问题了,即使闻到,也是酒味。
很快,九阿哥就把弘政和他的属下叫广海的放了出来,既然一嘀咕,拿着钥匙从外面的监牢里提了两个人出来,放在弘政他们的牢房内。
阿塔鲁进去,把那两个人都电晕,最少六个小时醒的。这样放火后他们也能无痛死去。同样给他们泼了酒精,然后,点上火,几个人把这几个单人房的总门都锁死,就一起出了牢房。
在进来的时候,阿塔鲁就把看门的给电晕了。
现在门都没关,那点酒精足够烧死一个人且很快就会挥发干净,也不会烧到外面这些牢房里的犯人。
趁黑,阿塔鲁把弘政和那广海也给电晕了,然后收入空间。
没等九阿哥说话,就把他领进空间。
阿塔鲁把弘政和广海放进一个木板定制的最粗糙的集装箱里,有缝隙的那一面对着墙面,上面也看不到顶。这样,就是他们醒来,也只能看到一面墙,当然,能出来的那面,阿塔鲁用箱子给挡住了。
然后,领九阿哥到她的简易洗漱间洗漱好,又用了一碗白粥后,父女俩开始坐下说话。
阿塔鲁告诉九阿哥,自己在父亲改名“赛斯黑”后,就被婆家给闷死了。死后,自己的魂魄离不开京城,一直停了几百年,看到了父亲这一派人的后续结局,看到了大清的后世结局,然后,有一天就突然醒来,躺在棺材里,正是自己被闷死后的时候。
于是,自己把背叛自己的丫鬟换上衣服,放在棺材里。
随着自己的重生,也带了这个袖里乾坤似的空间。
九阿哥饶是见多识广,也对这样的重生啊空间什么的惊讶不已,但很快就接受了,也对阿塔鲁的谨慎表示赞赏,对阿塔鲁什么都不瞒着自己这个做父亲的感到暖心。
父女俩说了好久的话,知道那两人要三个时辰才能醒后,居然说,等他们醒了再让他们晕着。省的暴露空间。
阿塔鲁对九阿哥说“阿玛,这个空间也算逆天的了,现在看您怎么选择,我现在想着,一个是把雍正拉下来,您上去;再一个就是,我利用这个空间,把雍正和十三阿哥的所有儿子都关这里,逼迫雍正放了咱们及家人,咱们去最东南的台岛,那里隔着大海天堑,既可以在那里安稳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