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竹娴“说吧,你家大小有几个宅子?别说漏了一个。”
说着,举起了电熨斗。
赖大“我说我说,有两个,不,有三个宅子。”
曲竹娴又给了他一下“怎么,想撒谎骗我?一会两个一会三个的?”
赖大“不会,就三个。”
曲竹娴问“你家主要银子财物都放在哪个宅子里了?”
赖大“在 ,在我儿子名下的宅子里。”
曲竹娴“把你家三个宅子的地址和放银子的地方说出来,快,别撒谎,要是说漏一处,我查出来,我不会让你死,就这样让你天天受刑。”
赖大是真的怕了,现在他全身没有一块好肉,都被烫个遍。
这赖大虽然是奴仆,可他是荣国府的大管家,又深得老太太信任,那不说府里的庶子需要看他脸色过日子了,就是贾琏这样的,碰到赖大也要笑着好好说话,轻易不敢给脸色,更不要说重话了。
要说,这贾府不败,简直是天理难容。
就说,他们到赖家做客,那赖家虽然没有贾府大,可也是亭台楼阁,奴仆成群的,那赖家是什么人,那是贾家的家生奴仆啊,几辈人都在贾家做奴才伺候人,那样一大家业,贾家的主人就不用他们的那猪脑子想想,赖家的银子哪来的?
这样明晃晃的事,一群主子像瞎子傻子一样,还嘻嘻哈哈地到人家做客。
不要说几个庶子庶女,就是贾琏王熙凤两人,明的暗的财产加一起,也不如人赖家一半吧?
就这样愚蠢的勋贵,贾家只是其中的一个缩影吧。不然怎么能有‘豪奴’一说呢?
难怪上位者看不上这些勋贵世家,总想把他们清理出去。
赖大把自家的几处宅子地址和藏宝处都秃噜了一个遍。曲竹娴反复问,他反复答。突然,曲竹娴问“宁国府的大管家是你弟弟吧,他有处宅子?”
赖大愣了一下,然后说“赖二平时都和我父母在一处,但他外面也有两个宅子。”
然后,把赖二的两处宅子也说了个遍,至于赖二的财物藏到哪了,那赖大就说不知道了。
曲竹娴看暂时没什么问的了,又把他马车里的匣子拿出来,里面是赖大这几天买的曲家村的地契和五万两银票。
赖大说,银票是薛家给的,用来买地。
曲竹娴又问了曲家村的地有没有告诉薛家,赖大说,还没有,只是差曲竹娴家没买到,所以想全部拿下再送给薛家。
曲竹娴反复看了地契,拿到官府改名就行。
曲竹娴又问赖大,这些卖田地的有哪些是不情愿的,有哪些是心甘情愿的。
赖大“要说心甘情愿还真没有一户愿意卖掉土地的,只是他们的地都不多,卖了也就卖了,银子虽然给的不多,但也不算少,他们怕惹事也就卖了。”
曲竹娴“他们知道你的身份吗?”
赖大“不知道,除了杜有根以外,都不知道是谁准备买地。我也不敢太过分,不然,真的碰上一个狠得,要是告到衙门去,二太太也怕老太太知道,毕竟是给薛家买地,所以,一再叮嘱我不可声张。”
曲竹娴“二太太有周瑞两口子,为什么要你出来给买地?”
赖大“我常和衙门打交道,这京城及京城附近没有我不熟悉的,官府那边也是跑熟了的,所以,就让我出头买。”
曲竹娴听到这,暂时也没什么想问的了,直接用电棍低档电晕了赖大。
那边,车夫也醒了,曲竹娴在车夫睡着时就给他绑起来了,然后拿着电熨斗开始拷问。基本是和赖大说的一样。只是在赖大的房子上,说了,赖大的儿子,早早就被赎了身,现在已经是秀才了,过几天就参加举人考试。据说准能考上,因为赖大的儿子学的非常好。
还说赖大的儿子在外面学院附近有个房子,平时上学不住学院,都住在学院附近的宅子里。那个宅子是个二进的小院子。
曲竹娴问“那赖大知道吗?”
车夫说“也许不知道,因为从没见赖大和他的那些家人去过或提起过,我之所以知道还是因为一次给赖大儿子送东西,然后赖大儿子让我把东西放在那个路口,就打发我走人。我留了个心眼,在马车转弯后,我就偷偷下车,跟了过去,看见赖大儿子拿着那几个大包袱走入胡同。我跟了过去,看见他进了一个院子。后来,我偷偷打听过,没打听出名字。那个院子不是租的。估计是赖大儿子自己买的。他手里可不缺银子。但没办理红契,不然,不会打听不出来。”
瞧瞧,一个仆从的孩子都知道留后手,不但背着主家,还背着就父母亲人。
这贾家气数真的尽了。
曲竹娴问了那个小院的详细地址。找机会去看看。
曲竹娴又问了车夫一些问题。车夫知道的不比赖大少。京城的各家八卦都知道。也是,车夫交往的也都是车夫,各家主子去哪干什么,车夫应该知道的一清二楚。
曲竹娴又把车夫电晕了。
现在,该把杜有根一家解决了。这是个隐患。不止是杀曲竹娴的直接仇人,还是和冷子兴一家有牵扯。
而且,看那一家子,从老到小,都是坏种。
不然,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