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就要CPU满载,大脑宕机了。
而费奥多尔是个和太宰治差不多的人,虽然才见了两面,但是我的直觉是这样告诉我的。
看人的眼光不行,不过直觉总是很准,我确实是这样飘忽在准确与不准确的夹缝之间。
“应该是在前天,和我谈合作的时候似乎是和另一位女伴一起来的吧,Bourbon先生?”费奥多尔轻笑道,这次是对着我身后的安室透说的。
Bourbon……我在心里念这个酒名,好像在什么地方听到过,一时半会儿确实想不起来——
“看来你们不是一边的啊。”费奥多尔弯着眼睛,平平地望过来,红色眼睛像是要将我看透一般钉过来。
“你在说什么,也和太宰一样是满口胡话的家伙吗——”
我听到身后的人举起了枪,平静地说道:“费佳先生,你该知道有些话不能说。”
费奥尔多抬起双手,明明是个投降的姿势,但是让他做出来就有几分轻佻不认真的感觉,“见面的时候我都没有发现你也是一位异能力者呢,Bourbon先生,还是说,你站在许愿机小姐的身边,就意味着一开始你的立场就和他们有区别?”
安室透的表情变得更加严肃了一点,看起来简直就像是另一个一般,带着森冷的气势。
欸、欸——
等一下!
现在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和刚才的久别重逢一样,让人插不进话的新状况?
他们在说什么啊?什么合作,什么立场……
啊,我想起来了,Bourbon——那天在法餐馆要准备离开的时候,我听见了那位坐在安室透对面的漂亮女性曾说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