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他无奈地笑起来,嘴唇是艳丽的颜色……我今天好像没有擦口红吧?
“我很痛哦。”他摸了一下唇角。
“抱歉……”我眨了眨眼,“那我申请再试一次?”
青年……池面?挑了挑眉,撑着伞的手很稳,平静地站在我面前,大有一副‘那你就试试看’的意思。
……好像,上当了!
我抿了一下嘴,刚才接触过的感觉还停留在上面……好奇怪。
我往前面挪动了一点点,胸口几乎要触碰到对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所以只能将视线向下移,从湿润的嘴唇挪到线条很好看的下颚,然后是脖颈……西装外套的平驳领,靠近心脏的那一侧在刚刚被我抓皱了……!
“我、那个……”
“谅月小姐。”他低低地喊我,眼睛垂下,连带着金色的短发也蔫蔫地耷拉下来,仿佛一只刚捡回家就又要被人丢掉的小动物。
受不了。
他应该知道自己的脸很好用,所以才屡次在我面前摆出这幅样子吧?
但这完全是诱导犯罪……我不甘心地想。
最后也只能凑过去贴上他的唇角。
降谷零动了动脑袋,小动物似地追上来,黏黏糊糊地吻进来……大型犬一样。
我眯起眼睛,近在咫尺的脸因为看不清而模糊,路边灯光细碎的亮在下落的雨点中闪烁,前方的马路上是一片红色的刹车灯,他的手绕到我的身后,小心地扣住了腰部。
鼻音在亲吻中变得柔长而甜腻,要夺走我所有的空气一样。
有一辆车从马路的那头开了进来,明亮的车前灯闪耀着,从我们的身旁开过。
我在那片光亮之中闭了闭眼,柑橘和薄荷的香气将我包围。我的手抵在他的胸口上,轻轻地推了推。
降谷零很配合地就松开了我。
这种时候又多了些不必要的听话……
“想、回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