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去开会了。”
降谷零揉了揉我的脑袋,从办公室走了出去,大门开合了一下,我看到了外边绿色西装的男性向里面投来的略带好奇的目光,然后很快就被合上了。
我在办公室的位置上又坐了一会儿,这一层楼都在地下室,没有窗户,百叶窗像个装饰品,墙壁上挂着些守则和消防安全疏散地图,通风换气设备传出微弱的声响。
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我将食品包装袋丢进垃圾桶,再次小心翼翼地推开他办公室大门的时候,外面已经不剩几个人了。
少了那些‘万众瞩目’般的注视,我觉得好多了,于是又一溜烟跑到了昨天晚上待过的岸边露伴的那间审讯室。
“露伴老师?”我曲起手指敲了敲门,里面很快就传来一个冷淡的声音。
我推开门进去,不大的房间里又是一片乱糟糟的书海,属于羂索的那漫长的千年时光都被光明正大地安置在地面上,而岸边露伴本人则坐在最中间的位置上,坦然自若地继续画着自己的漫画。
太敬业——不,敬业过头了!
他们出版社是上辈子烧高香了,这辈子才能请来岸边露伴为他们打工吧?
降谷零和我说,露伴老师一般只有在周末才会来这边帮忙,所以昨天晚上才能刚好遇上他。但是今天已经是工作日了,看来羂索的人生的确很吸引大漫画家。
“是找到好灵感了吗?”我跨过那些书页,缓缓地向前方走过去,一边问道。
“虽然大多都不能用,”岸边露伴的钢笔在原稿纸上发出沙沙的摩擦声,“但是有些体验很特别。”
……那是,羂索的大多经历都极为残忍和血腥,放进漫画里影响不太好,说不定会被学生的家长投诉。
“下午就要把它送去封印了。”我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