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他到底听没听见,但是我依旧继续说下去,“救人不需要理由。”
从来都是这样,我也不是为了什么所谓的正义而去拯救的。
只是看到了,所以会那样做。
就像夜斗遇见我的时候……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看到禅院甚尔的时候是这样,星浆体事件的时候是这样,会遇见降谷零也是这样。
谁在救人的时候还要想那么多的事情?
“如果你下定决心想要去伤害其他人,那就要做好被我、被他们阻止的准备。”
很久没有使用剑了,平时练习的机会也不多,高中的时候缠着夜斗学习的那些花里胡哨的剑技几乎都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但是身体肌肉里仍然印刻着那些练习了上万次的基础动作。
劈、斩、刺、挡、砍。
我将几只弱小的咒灵一刀斩断,往前方踏过去了一步,玉響裹挟着冲击而来的风浪,狠狠地劈下去。
轻薄锋利的剑身划破空气,砍进咒灵的身体里,柔软的触感仿佛正在切豆腐一般,轻而易举地就将对方破成了两半。
剑尖在那些飞溅出来的咒灵的血液里对准了夏油杰的喉咙。
我们之间仅隔着一柄太刀的距离,血液落在玉響的刀面上,让这剑器看上去好像真的是一柄噬血的妖刀。
“但是对于我们来说,你很重要。夏油。”
我不想他最终走到退无可退的那条路上。
头顶一片倾倒般的炸裂响动,就好像有什么人将地上的建筑推倒了一般。
白炽灯闪烁了几下后干脆罢工不干,但还未等我们的双眼熟悉黑暗,仿佛有流弹从我们的顶上飞过,然后砸出一个深深的破口。
外面太阳明丽的光线穿过飞腾的尘灰投下来。
一个人影因为停滞在空中而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