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耽搁了。
委托那位能力特殊的漫画家到公安来帮忙还是一个月前的事情,联系方式是来自于上半年去杜王町时交换的名片。
虽然是位性格怪异,特立独行的漫画家,但无法否认对方的能力在搜证方面非常有用,所以商定了每周的周末来到公安加班,来回路费由公安报销,有需要也可以住在公安安排的房子里,不过对方拒绝了,坚持每周坐飞机的头等舱来回跑——为此我收到了财政部的好几封投诉信。
除了神明之外,羂索是我第一个见到的,活了那么久的……生物。
本质上,人因为在短暂的生命里追寻某个艺术的映象、精神的载体、燃烧又熄灭的梦想、隐秘的希求……才会成为人,一旦跨出了约定俗成的界限,就很难将其归在同类之中了。
我翻过那些被文字填塞得密密麻麻的书页,恍惚间觉得自己阅读的并非漫长人类的一生,而是正在模仿人类的怪物的一生。
我为那些轻描淡写的死亡而感到心惊肉绽,为这些隐没在世界背面的绝望而生出怒火。
谅月在这种时候也会皱起眉,那簇在她眼里摇曳的愤怒的火焰好像烧掉了一些她本人用于隐藏自己的硬壳,曝露出内里坚韧而炽热的灵魂。在这个时候,她看起来就少了很多的疏离,褪去了异类的假象,成为了我的同类。
也就是在这种时候,我又会开始反思自己为什么会在意于她身上的那点‘不同’,
而她的第六感总是很敏锐,就像我曾听搜一的人感慨女人是天生的侦探一样,她看向我,会让我觉得她好像什么都知道了,一切的秘密在她的双眼里都无处遁形。
上一次在酒店里,我用手指轻轻地拂过她的眼睛,蜷曲而柔软的睫毛在指腹下轻轻扇动,带来一阵无法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