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众人都齐齐震惊,这太子难不成没有上朝?这么早就过来了吗!
众人的心里也变的沉重起来,太子来的越早,说明对月儿就越上心,难办的程度也会越高,只希望五殿下的计划能管用。
柳汐月连忙朝床上躺去,顺便拿起床里侧的白色药瓶,朝着姬修白问道:“这药要吃吗?”
姬修白连忙看向一旁的彩蝶:“太子可有带太医来?”
彩蝶想了想:“太子殿下身后跟着两人,一个是他身边的小公公,还有一个......”
彩蝶顿了顿:“还有一个好像背着个木箱。”
姬修白偏回头正想让柳汐月把药吃了,便见她已经将药碗塞在了嘴里。
不一会儿,门外彩荷的声音传入屋内:“参见太子殿下。”
屋内众人对望一眼,连忙摆出焦急伤心的表情,朝着门口而去,柳旭上前拱手道:
“太子殿下,您一大早怎么过来了,这门房也真是,也不过来通传一声,我好前去迎接。”
“无碍,是孤不让通报的,不知柳小姐情况如何?孤特意带了太医过来给柳小姐看看的。”
柳旭面上染起淡淡愁绪:“不瞒殿下,这毒是解了,但是因为脱的时间久,且又为了延缓时间不得已泡了寒潭,姬神医说小女以后怕是,怕是.....无法孕育子嗣,天不假年啊!”
柳旭说完,双眼便红了起来,他觉得自己都不用装,只要将这些词用到女儿身上,他说说,都觉得难受。
萧倾策闻言,面色一变,他没有想到柳小姐的毒解了,竟还会这般严重,心下有些焦急。
“不知,孤可方便进去,孤带来的这位洪太医,医术亦是精湛,让他给柳小姐看看,或许有能治好的法子。”
萧倾策现在很想进去看一眼,看看那个肆意洒脱的姑娘,到底如何了?
他认为虽然姬神医的医术了得,但也许各有精通,说不定洪太医能有其它法子。
柳旭侧开身道:“让太子殿下费心了。”
“应该的,柳小姐本就是在宫宴上中的毒,是宫中的疏忽,才让歹人钻了空子。”
萧倾策说完就抬脚跨过门槛,绕过左侧屏风,便看到姬修白正在给柳汐月诊脉。
姬修白见萧倾策进来,停下诊脉的动作,立刻起身拱手见礼:“见过太子殿下。”
萧倾策抬了抬手,便直接走上前来,看着榻上的柳汐月,见她面色带着些苍白,有气无力的躺在榻上。
他的心中除了心疼,更多的是愤怒,好似自己看上的东西,正准备带回去时,却被他人蓄意破坏。
柳汐月见萧倾策站在自己的榻前,语气带着丝无力。
“太子殿下日理万机,怎敢劳您亲自过来看望?。”
萧倾策连忙坐在了旁边的圆凳之上,看着柳汐月,声音温和第道:
“汐月怎滴这般见外,孤今日早朝已向父皇告假,就是特意过来看你的。”
屋内众人皆是惊讶,想着这太子殿下还真是一点也不见外,是要打明牌了吗?这样着汐月两个字喊的还真顺口。
姬修白更是心中暗骂,这萧倾策竟敢抢自己的称呼,这汐月明明是自己叫的好吗?
柳汐月听着萧倾策突然的改口,微微顿了顿,看着他温言细语的样子,她一时不知该怎样回话?
心中暗想,难道,这病是白装了吗?不仅没给他装跑,反倒还这样亲昵的叫自己。
萧倾策见柳汐月没有应声,也不恼,偏头对着身后的洪太医道:“洪太医,过来诊脉吧!”
“是。”年近五十留有微须的洪太医,上前两步,坐在彩蝶给他搬来的圆凳之上。
他掏出一方白帕,搭在了柳汐月的手腕上,然后静静的号着柳汐月的脉搏。
屋内一时有些静默。
一盏茶时间过去,洪太医才缓缓收回手,站起身对着萧倾策道:“柳小姐,确实身有寒气。”
他想了想又道:“这脉象也确如刚刚柳大人所说,有不易受孕,不假天年之象,只不过.....”
众人一惊,姬修白心中虽有些讶异,但面上神色不改,他就不信,这洪太医还能看出来什么不成,这脉象可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萧倾策却是一喜,连忙问道:“只不过什么?”
洪太医面上的神色有些纠结:“只是这脉象却不太像是刚刚形成,而像柳小姐本事的多年顽疾。”
众人闻言,微微松了一口气。
而萧倾策,却是面色一变:“洪太医,这毒明明是昨日才中,怎能是顽疾。”
旁边的姬修白适时地上前解释:“太子殿下,在下观脉象亦是如此,估计是那毒药的原因,有些毒药,确实能瞬间将人摧残至枯朽。”
“那毒甚是霸道,这柳小姐,昨日但凡在晚一点服用解药,或者没有去泡那寒潭延缓时间,恐怕命已归西。”
姬修白觉得,既然现在有这个契机,就得把一切,都归结到中毒之上,这样才不会露出马脚,更无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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