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损坏有点严重,我们翻修起来也有点麻烦。”
老太太:“我知道,只是我这房子是三进的院子,当年我们被下放到黑省,我们刚去那几年,都知道不可能活着回来了,也没想着房子能收回来,房契我们还是拿着,只是儿子在抗战的时候死在了战场上,女儿也是结婚在海城。
我们在乡下改造的时候就想放弃生命了,在两年前的一个晚上,有人会来给我们送点物资,让我们能活下来,后面就是冬天送衣服被子,一个月一次的物资,才能等到平反回城,只是老头子在前几年把身体累垮了,回城才几个月就去了,留下我一个人,还好闺女和女婿是好的,让我过去养老,我想着把房产处理了,加上回来补贴的我可以起投奔女儿,省得在这儿被那些人惦记,天天过来烦人,也不怕你们笑话,我都是身子埋黄土的人了,身外之物,不是那么看中,只是他们在家里落难时,没有雪中送炭,还雪上加霜,他们提供的陷害资料,让老头子早早的就走了,他们还天天过来闹腾。”
秦雨甜心里想着,不会那么巧吧!她和霍衍也是在两年前就开始给下放的牛棚送物资,每个星期或者每个月去送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