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意思啊,明知道咱俩要结婚了还派你去长安!?”索薇对自己老爹的安排愤愤不平。
谢安解释道:“情况紧急,还很重要。我亲自去一趟也安心些。”
“就不能派别人去吗?再说你比我还小一岁,让你去,亏他想的出来…”
“爹也是不放心其他人去,这回的生意只能咱一家悄悄地做,成了就能更进一步。”
闻言,索薇指着谢安的脑袋,“你们两个成天就知道做生意。行啊,今天晚上你就上柴房睡吧。”
话音刚落,“嘭!”的一声,房门打开,索万金踉踉跄跄的跌了进来。
六目相对,略显尴尬。
索万金老脸一红,“大白天的…门也不锁好,你说…”
随后,步伐沉稳转身离开。
……
晋王府
“老爷子,这是要闹哪样啊?,”季冥殇躺在湖边,一脸生无可恋。
“要不还是你小子会享受,你不钓鱼还在家里弄这么大一湖干什么?”
“那我这湖也不拿来钓鱼啊!一天十二个时辰,您从今天早上开始坐在这儿快五个时辰了。再不回去,您家那小子就要杀上门来了。”
今天一早,胡老爷子就到晋王府钓鱼,季冥殇开始被迫营业。
季冥殇翻了个身,看着老爷子空空如也的鱼篓,他忍不住笑了。
“老爷子,您忙了一天了,我可是连根鱼刺都没见着啊。怎么着,您老以前是管‘空军’的?”
胡老爷子面子被戳破,面色一红。“老夫只知道步军,马军。你这‘空军’作何解释?”
“‘空军’的意思:一条鱼也没钓到。再往南边的地方也叫‘扛龟’。”
听完季冥殇的解释,胡老爷子颇为不爽的说道:“今天就是个钓上来个王八,老夫也给你扛走。”
季冥殇则不以为然,“我这湖里拢共就一对金龟,您钓呗,谁能钓过你呀?”
话音刚落,胡老爷子手上的鱼竿传来异动。
“嗯!?上钩了。”
胡老爷子当即起身,气沉丹田,腰马合一,低喝一声:
“起!”
只见一个头颈金黄,背甲棕黑,伸着脖子的王八被生生拽出水面。
一时间,季冥殇,老爷子,王八,三脸懵逼。
“我的金龟呀…”
……
“小子,你府上那个前些天跟我家小子打擂台的门客呢?”
“咋,老爷子。看上他啦?那可是我的至爱亲朋,刚刚中了会元。明天殿试完,说不定就是状元了,您可把握住啊。”
看着季冥殇插科打诨的模样胡老爷子忍不住道:
“你就不想知道老夫为什么那么关注他吗?”
“不想知道,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胡老爷子却不管他,自顾自说道:“他和先帝年轻时简直一模一样……”
“我说啥来着,那老小子年轻那会儿肯定有事!”
季冥殇脑子里已经脑补完一段,太子一时糊涂,皇家骨肉流落民间的戏码了。
“安排一下,父子相认呗。”
胡老爷子白了他一眼,“得有证据呀,这么着,你把人叫出来,让老夫套套话。”
“不用问了,老爷子。南阳人,还刚好是孤儿,您说是不是有问题?”
“你倒先叫出来看看啊。”
许久,一身布衣的苏梦阳在如花的带领下来到湖边。怎么说呢,“唯唯诺诺”。
“南阳子弟苏晓,见过老将军。”
苏梦阳已经从季冥殇的嘴里知道了这个有一面之缘的老人的身份,所以才显得很拘谨。
“不错,不错,就是蔫了些。后生,你跟我家小子打擂台的那个气魄呢!?”
“老将军说笑了,晚辈一介书生,都是误会。”
“年轻人嘛,还是要有些心气,你看看季小子。”
“季兄乃晋王之后,年少成名,战功赫赫,晚辈自然比不了,老将军莫要消遣晚辈了。”
一会会,苏梦阳汗都下来了,我该说啥啊?
“行了,你就别捧他了,我还不知道他?你如今也是会元,入朝为官也是早晚的事,提前混个脸熟也好。”
苏梦阳也不知道咋办,只能点头附和。
“小子会钓鱼吗,陪老夫甩两杆?”